掌門令牌交給我,告訴我劍氣兩宗五年決戰的事兒。墨墨,你說說看,武術這種純粹的事兒,摻雜上門派鬥爭,那還有什麼意思。”
唐墨沒有出聲。
左亦凡接著說:“五年前我在報紙上看見劍宗的戰書。我根本不在乎什麼華山掌門,於是提前一天上蓮花峰,把掌門令牌放在劍宗能找到的地方,就走了。”
慕容昕頓足道:“你師父一點江湖規矩都沒教你嗎,你這樣做,等於是在侮辱劍宗。”
左亦凡說:“認識你之前我哪懂得這些。我自問一向不露行跡,不知道是不是《仙客來》太紅,終於還是被劍宗的人找到。我猜劍宗那人也不是十分確定我的身份,恐嚇信和劇組的意外事故,都是他佈置好試探我,逼我暴露武功用的。好在我聰明絕頂,都輕輕巧巧避過了。”
我突然想起那天羽毛球場上盯著左亦凡冷哼的那個人,他看見左亦凡使那招“金雁橫空”了。
慕容昕思索:“這人一定是你們劇組裡的人,會是誰呢?”
我插嘴:“如果是劇組裡的人,武術指導嫌疑最大了。”
“不會。”左亦凡搖頭:“那天我聽道具長劍舞動起來的風聲發現它被人調包,於是在和男配角錯身的時候輕輕託了他手肘一下,令他誤傷武指。武指如果是劍宗傳人的話,決不會連這個都避不過。”
“那就要往少林掃地老僧那個思路上考慮了。諸如掃地阿姨、雜工大叔、送盒飯的小弟……”
一直沒說話的唐墨打斷我:“想知道劍宗傳人是誰,依時去蓮花峰赴約便是。”
左亦凡點頭:“我也知道這次是避不過了,可是藍師叔那邊……”他望著唐墨,欲言又止。
唐墨淡淡道:“本來我懶得理這些閒事,不過你剛才有一句話說得倒對我胃口,我就幫你這個忙好了。”
離開Zanana的時候我好奇的問:“墨墨,剛才你說左亦凡有句話說的對你胃口,是哪一句?”
唐墨回答:“武術只是一種純粹的藝術,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