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2 / 4)

想要……只是想要活下去……

來不及反悔,惡魔率先發出了聲音。自己腳下的路,叫做墮落。

【因為河蟹的強大之力,所以此段葷菜暫時刪除= =|||腦補小提示:無非就是某某人順利地吃掉了小狐狸……外加11惡趣味的QI?CHENG?SHI……】

(HOHO;下面是本人去猜密碼得到的河蟹章節)

麻痺般的疼痛,伴隨著灼熱而滾燙的氣息毫不留情地侵蝕著神經末梢。

僅身著著一件米白色睡衣的遲雅正跨坐在墨染柊的腰上,乾淨的白色外衣半敞著,垮落到手肘,露出了大片染著潮紅的肌膚。

因為物件有著很嚴重的潔癖,所以溫柔的前戲和足夠的愛撫是不可能體現在墨染柊身上的。遲雅緊咬著嘴唇,緊蹙的眉心上滿是薄薄的冷汗。慾望所帶來的悶痛和肉體體內的飢餓結合在一起,巨石一般塞滿在胸口。

“嗯……”

遲雅紊亂的呼吸帶著某種情慾的味道,微弱卻又矛盾的鮮明地存在於蕩散著淡淡微熱色香的房間中。

儘管事前有塗抹上足夠分量的潤滑液,可緩緩沉下著腰的遲雅還是覺得異常難受。

然而墨染柊顯然並不滿意對方溫吞的動作。他隱伏著灼光的眸子凝視著表情隱忍痛苦的黑髮男生,攀著對方雙臂的手用力地往下一拽,遲雅整個人便沒有防備地被瞬即拉下!

瞬間。破碎的嘶啞呻吟從緊咬的唇瓣裡溢位。

“痛……嗯……”

強烈的痛楚讓遲雅的身子不住地顫抖。

不容分說就全數沒入身體裡炙熱堅硬的慾望,兇猛地蹂躪壓迫著身體內部。那撕裂般的劇痛,讓遲雅一瞬間痛苦地屏住了呼吸!糾纏著這份劇痛的,還有那飢渴渴求著鮮血的靈魂。雙重的折磨下,遲雅全身的力頃刻間量蕩然無存。

纏繞在腰身的刺痛帶著強烈的熱度,飛快地躥上背脊。

被擴張的劇痛讓遲雅無力的身子貼合在了墨染柊的胸前。知道對方有著極端的潔癖,他試著想借由抓著床單的手借力撐起身子,可身體內部的壓迫感和震動感還是讓他痛苦的趴在了對方的身上。

這根本不能算是一場性愛。

這只是他單方面的在紓解對方的慾火而已。

沉溺在自己身上的,除了叫人痙攣到快要窒息的裂痛外,沒有一絲一毫的快感。

遲雅的雙手不住地顫抖,呻吟裡漸漸帶出微弱的悲鳴。

此時此刻,他只能祈禱著這場痛苦的性事更夠儘早的結束。好早一步地將他從這場地獄裡解救出來……

第四十章

司徒本家。

跪坐在道場中央,司徒忍雙手交疊在膝上。他的背打得筆直,略微下垂著眼簾,深色的瞳孔像狼眼一般犀利而冷靜。月光從紙門外斜切而入,給背對著它的男生鍍上了一層縹緲的氣息,彷彿快要融匯進這道清冷的月色裡似的。

而正對著司徒忍,同樣跪坐著的冰崎夏久正閉目冥想中。即便老者的年紀已經六十有餘,可在他臉上卻看不到歲月無情的痕跡,那精壯的體魄充分顯示著他一如既往的強大與幹練。

靜謐的黑夜下,紙門外可以聽到窸窸窣窣的蟲鳴聲,以及竹筒敲打著石缽的潺潺流水聲。

過於安靜的空間,讓司徒忍的感官更加敏銳。

“忍,”冰崎夏久緩慢地睜開了眼,平淡的聲音公式化地詢問著,“地下搏擊場的事解決得怎麼樣?”

司徒忍下頜微低,恭敬謹慎地回答:“差不多了,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找替新的管理者。”

“再過一段時間?”冰崎夏久的眉間調出了不悅,“忍,你的效率太差了。”

“是。這是我的辦事不周,很抱歉。”司徒忍躬下身,按在膝蓋上的雙手壓出了一條深硬的褶皺,額頭貼到了榻榻米上。

“忍,你要知道,你母親羽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早已是獨當一面的人物了。”冰崎夏久言辭厲色地說道,“在這種小事都要耗費這麼多的時間,你將來如何繼承司徒家?”

司徒忍伸直背脊,視線直直地落在地上,口氣冰冷得猶如千年寒冰,“我根本就對司徒家的家業沒興趣。”

遭到冷聲頂撞的冰崎夏久一愣。看著自己的孫子一臉淡定的神情,他的嘴角不禁微微翹起打趣的弧度,“那你為什麼還要選擇這條路?”

“這是我身為司徒家之子必須要履行的義務和責任。”

“義務和責任?”冰崎夏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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