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拿到魚竿的呢?”
梅森搖了搖頭說:“她沒有。”
米漢法官點了點頭,“我剛才在想,”他說,“只是因為兩起謀殺都是
用酸和氰化物,這並不是確鑿的證據,證明它們是由同一個人乾的。這就是
我們要研究的推測。”
“這是合乎情理的。”科普蘭說。
米漢法官搖了搖頭,“手段不同尋常。不會有多少人想到第一起謀殺用
那種方法,但在一切被公開之後,就手段而言,有理由假設第二起謀殺是由
成千上萬的人中任何一個人乾的。如果只是因為兩個人在相隔三四天被槍
殺,你就不會認為他們肯定是被同一個兇手殺的。你所上當的惟一原因就是
因為這種手段有點兒不同尋常。”
“確實如此,”梅森說,“關於這一點,有些非常重要和有趣的東西。
當我到威瑟斯龐農場的時候,我帶了一套那樁舊謀殺案的證據副本和一些剪
報,我在晚飯的時候把它們留在威瑟斯龐房子裡的一張桌子裡了;有人開啟
了桌子,挪動了那些副本——某個明顯是想知道我來訪原因的人。”
“你是說伯爾?”米漢法官問。
“伯爾那時腿斷了,躺在床上。”
“馬文·亞當斯,或許是?”
梅森搖了搖頭,“如果馬文·亞當斯知道有關那樁舊案件的任何事情,
他就會解除同洛伊斯·威瑟斯龐的婚約的。他肯定會非常心煩意亂,我們會
察覺出來的。約翰·威瑟斯龐不會那麼做,因為他知道我們為什麼會在那兒。
洛伊斯·威瑟斯龐也不會那麼做,首先,她不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其次,
因為當我後來告訴她我們去那兒幹什麼時,她的臉變得那麼蒼白,我就知道
事先沒有人告訴她。那就只剩下一個人了,在我們吃飯的時候,離開飯桌好
一會兒的那個人。”
“誰?”科普蘭問。
“伯爾夫人。”
米漢法官的椅子嘎吱響了一下,“你是說她殺害了她的丈夫?”
梅森說:“她發現了那樁舊案件,以及我們在調查什麼。她根據現有的
情況做出推論,這同她丈夫對錢的擔心,以及丹傑菲爾德夫人到達了埃爾坦
普羅這件事有關。她在街上撞見了丹傑菲爾德夫人。伯爾夫人根據現有的情
況做出推論,她就知道了。而且,伯爾知道她知道了。
“伯爾夫人非常容易激動,她不喜歡坐視不動。她的記錄表明,在她結
婚這麼久之後,她現在變得並不安分。威瑟斯龐可能以為那些擁抱像是父親
般的或是柏拉圖式的,但伯爾夫人不那麼認為。伯爾夫人在仔細檢視威瑟斯
龐的農場和他的銀行往來帳目。而且她發現了她丈夫犯有謀殺罪。”
“她怎麼發現的?她的證據在哪裡?”米漢法官問。
梅森說:“看看這證據,因為護士試圖開啟伯爾放在床邊的包,她被解
僱了。那包裡有什麼?書、蛹餌、釣魚用具——還是別的什麼?”
“沒別的東西,”科普蘭說,“我親自到現場檢視了那個包。”
梅森笑了,他說:“那是在伯爾死後。”
“當然了。”
“等等,”米漢法官對梅森說,“那個房間充滿了致命氣體,除非把窗
戶打碎,沒人能進去從包裡拿出任何東西。所以你必須得承認,當本·科普
蘭檢查時,包裡的東西就是伯爾被害時裡面有的那些東西,除非是兇手拿了
什麼出來。”
梅森說:“好的,我們這麼來看,伯爾搞的酸和氰化物是給丹傑菲爾德
夫人用的。他搞的時候弄了很多,在他的包裡剩的既有酸,也有氰化物。他
原來可能打算出賣丹傑菲爾德夫人——或許他的妻子,她當時完全是變得太
懷疑了。在他看來,一切都非常順利,然後他就因斷了腿而臥床不起了。在
他一恢復了意識和理智之後,他就讓他妻子把那個包拿了過來,把它放在他
的床邊,他不想任何人碰它。你們可以想象出來,當護士聲稱她要開啟它時,
他是如何感覺的。不是那種經過訓練的護士的人或許不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