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給了弟弟,留下的土地也是別人投充來的,自己做不得主。好在羅望京手頭上有一筆褚素珍留下的錢,於是他狠了狠心,在城中買了一套二進小院,再把前院後院一隔,前院租出去自己收房租,後院加蓋了一間庫房,順手做點小投資。
租他後院的是一名商人。
不能不說,羅望京投資的時機很恰當,他買房的時候,剛好趕上當年的茶葉交易結束,許多破產的茶葉商人開始拋售地產,使得城中房價略有下降。當等到羅望京裝修完這套院落時,城中的房價受西洋船隊將歸的傳言刺激,開始逐漸回升。
租羅望京小院的商人原本也是一位買房者,他趕到海州城的時候已經晚了,房價開始回升,各種出口貨物也一天一個價,這位商人擔心貨物漲的讓他承受不了,所以改買房為租房。當時,羅望京那座小院剛剛改建完畢,那位商人便搶先租了下來,恰好,這讓羅望京買下的房子,一天都不曾閒下來。
做了房東之後,兩家不免有了交往,再後來,正是受了這位商人的啟發,羅望京才動了囤積貨物的打算——原本羅望京還想著,身後那座小院且先租著,自己則四處運動一下,現在本縣混個類似主簿的閒官幹著,反正自己一個進士去做吏員,已經是便宜知縣瞿植鳳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瞿植鳳一個“同進士”,居然敢看不起響噹噹的進士老爺,竟然回絕說“不敢侮辱斯文”,真是個“斯文敗類”。
海州縣裡的主簿官已經空置許久了,連舉人都不願意就職,他們都認為:在“附郭縣”裡做個知縣已經黴透了,去做個知縣下面的替死鬼——主簿,更是壽星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