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來硬:“是的,請大人責罰。”
嚴嵩坐在案前,“連這麼件小事你都辦不好,虧得當初還是你發現了牢房裡鄭東流的異常,推斷出離歌笑他們可能會來劫獄。現在有一個這麼好的機會能把這一窩人一網打盡,卻被你辦砸了,既然你無能,那便讓有能之人來辦這件事吧。”
包來硬:“大人,切莫著急,以離歌笑的性格,他為了他師父一定還會再來的。”
嚴嵩:“哦,如此說來,你還另有計劃嗎?”
包來硬:“是的,大人。我們已經把鄭東流從原來的牢房秘密轉移了,他們一定找不到。我剛才已經散發訊息出去,說下月初三,鄭東流就要被問斬了,所以他們只有最後一個機會,那就是劫法場。”
嚴嵩:“哦?你這麼有把握,他們會劫法場?”
包來硬:“是的,卑職這次一定會將他們一網成擒。”
“那好,姑且再給你一個機會。你下去吧。”嚴嵩揮袖示意。
作者有話要說:
☆、12
12
城郊三里坡小廟
“三娘,你背上的傷還在流血,我幫你處理一下吧。剛才你衝在前面,我都看到了,你也受傷了。要不是為了讓我有時間發射暗器,你也不用身先士卒。”小梅邊說邊撕起了自己的衣服。
“我們倆,自然是我的武功比你好些,哪有那武功差的人衝到前面去開路的。”三娘不想讓別人看身上的傷,所以她努力想要轉移話題。
小梅說:“再好還不是受傷了,把衣服脫了,我幫你看看傷口。”
“你幹什麼?”三娘坐在草堆上,雙手捂住自己胸前。
“還能幹什麼啊,我學過醫,如果你不想流血身亡的話,那就乖乖脫了衣服,讓我幫你治傷,現在也沒有工具,只能先用粗布止一下血,還愣著幹什麼,快脫啊。”說話間,小梅已經把自己的衣服撕好了。
“不用,我自己的傷我自己知道。死不了!喂,你別過來啊,過來我就喊人了。”三娘往後挪了一步,可是牽扯到了背上的傷,痛的一下呼了出來。“哎呀,疼死我了。”
“你不會是害羞吧,醫者不分男女,還是你想等景天和離歌笑都來了,在他們面前脫衣服?”小梅說道。
“那……好吧,可是我傷到了背,自己脫不了衣服。”三娘後面的話越說越輕,要不是大晚上的,她臉上的紅暈是肯定要被小梅笑了去的。
不過小梅還是聽到了,“我來幫你吧。”
三娘徐徐地轉過身,小梅來到她身後,他怕姑娘家面子薄,儘量小心地把三娘背後的衣服拉到肩膀下面一點,只把傷口露了出來,“還好傷的不是很深,現在沒有藥,只能先用我的衣服包紮一下。”小梅的動作很快,說話間就包紮完畢,幫三娘穿上衣服。
三娘紅著臉說:“謝謝。”
小梅搖搖頭:“不用,不知道景天他們怎麼樣了?”
三娘從剛才的害羞中緩過勁來,也開始擔心起景天和離歌笑,“對啊,怎麼還不來呢,你說……”三娘話未完就隱隱約約看到廟門口有身影,好像就是景天他們,於是她話鋒一轉,對小梅說:“快看,他們好像來了。”
小梅也轉頭向門口看去,果然看見景天和離歌笑,不過是景天揹著離歌笑。他顯然也看見了三娘和小梅,對著三娘和小梅說:“刺中歌笑的刀上面可能有麻藥,他在來的路上昏迷了,所以我一路揹著他,小梅這裡就你懂醫術,只能麻煩你去弄一些藥來,大家都受傷了,需要治療。我要留下來保護他們,以防有追兵追過來。
小梅也覺得有理,看了一眼景天,再看看三娘和離歌笑,然後道了句我很快回來,便飛奔了出去。
三娘看著小梅跑出廟門不見蹤影,轉而看著景天說,“不知為何,我總覺得景天你對這個離歌笑的事很是關心啊。”
景天正一臉認真,小心翼翼看著離歌笑,回憶著剛才逃亡時發生的事,對三娘說:“他啊,真是個傻瓜,你知道嗎?剛才躲避追兵的時候,他居然對我說,他跑不動了,他摔倒在地上,叫我扔下他讓他自生自滅,叫我自己逃命,他肩上的匕首,是他自己拔掉的,他沒有喊出一聲疼,然後他昏迷了,你叫我怎麼扔下他不管?”
三娘聽了,也覺得很感動,但是她還是對景天的行為感到不解。但是她也沒往深處想,又坐了一會,也仍不住陣陣睏意,靠著牆壁閉目休息了。
景天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離歌笑身上,看著他肩頭的傷,景天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