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兒媳婦挺好。
“阿嚏!”這回輪到趙越打噴嚏。
溫柳年眨眨眼睛:“你也要回去加一件衣服嗎?”
趙越微微皺眉,怎麼覺得心裡有些……發虛。
吃過早飯後,溫柳年便又去了那夥雜耍藝人家中,由於先前已經提起過,所以聽到皇上下旨宣明日進宮,眾人雖說心裡不甘願,卻也沒有太多意外,勉強答應了下來。
只有王城裡頭的百姓很不捨,最近怎麼也不見出來舞蛇,莫不是要走了吧,我們還沒看夠。
睡過一晚之後,溫柳年的身子已經好了許多,於是便也沒著急回去,與趙越一道手牽手在城中四處閒逛,順便尋了個小攤吃午飯。
煮油麵的老婆婆很喜歡溫柳年,於是不僅往裡多加了兩勺炒核桃,連雞蛋也比其餘人碗裡頭要多,包子更是撿得要冒尖,幾乎要掉出碗。
溫大人心中哀怨,莫不是我一看就很能吃?
“下一回,沈公子身陷惡人谷,秦宮主揮劍斬邪靈!”身邊的茶棚裡,說書人一排響木,周圍登時一片熱鬧掌聲。
溫柳年也跟著聽:“在雲嵐城也有許多秦宮主與沈公子的故事。”
趙越替他把碗裡的東西拌好。
“王先生,什麼時候能換個故事講啊?”下頭有年輕後生問——就算沈公子當真很惹人喜愛,但這幾段我們都快背過了,天天聽也沒意思。
“就是,前幾日我剛從西邊過來,那裡都有了新故事。”另一人道,“主角名叫趙公子,聽說甚是英俊,家家戶戶床頭都貼著畫像,如同灶王爺一般,只可惜沒人願意賣,我也沒見著長什麼樣。”
“咳咳。”溫柳年被嗆到。
趙越哭笑不得,還果真是王城,訊息就是靈通。
溫柳年愁眉苦臉,千萬莫要傳開啊……若是搞成像沈公子那般一出現就有大批人跟著跑,那將來日子要怎麼過。
趙越看得好笑:“後悔了?”
溫柳年想了想:“不算太后悔。”畢竟當初若不是那些小故事,他大概也不會願意下山來找自己,也不會有後頭的所有事。
趁著四周沒人注意,趙越湊近親親他,然後便拉著手站起來。
溫柳年一愣:“飯還沒吃完。”
“那邊一群人在議論我,想來你也沒心情吃。”趙越道,“難得偷閒,帶你去吃好玩的。”
“是什麼?”溫柳年意外。
趙越抱著他翻身上馬,讓人側身靠在自己懷中:“行不行?”
“嗯。”溫柳年大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在他身上,也不難受。
趙越一甩馬鞭,帶著他疾馳出了城,最後穩穩停在一處花谷。
“好大一片花海。”溫柳年有些吃驚。
“姑娘家都喜歡戴花,王城裡頭人又多,便有商人種了這片花田。”趙越道,“不過要看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溫柳年看著他。
趙越道:“閉上眼睛。”
溫柳年乖乖照做,心說莫不是要親一親,或者幕天席地?
然後下一刻,身子便驟然失控,耳畔風聲陣陣,像是正在高處往下掉。
溫柳年驚撥出聲,腦子也來不及轉,直到腳底踏上堅固的土地,心還在怦怦狂跳。
“到了。”見他一直死死閉著眼睛,趙越湊近叫,“沒事吧?”
溫柳年哆哆嗦嗦睜開雙眼。
趙越含笑看著他。
溫柳年臉色蒼白,蹲在樹下吐了個天昏地暗。
趙越:“……”
趙越:“……”
趙越:“……”
“剛剛剛剛怎麼回事?”溫柳年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驚魂未定問他。
趙越解下腰間酒囊,倒空盛了水給他漱口,而後指指上頭:“方才我們在那裡。”
“花田?”溫柳年道,“但是四周並無峽谷。”分明就是一片平地。
“是懸崖,就在花田邊緣。”趙越道。
“這樣啊。”溫柳年全身發軟,“還當是突然地動裂縫了。”
趙越心情很是複雜,為何戲文裡頭的人做便是花前月下,自己做卻將人給嚇吐了?
“來這裡做什麼?”溫柳年四下看。
“無意中發現的。”趙越握住他的手,“先前在蒼茫城的時候,你每次心裡煩就想去水澗待著,以後也可以來這裡,水裡也有不少魚。”
“我不是想去水澗,是想與你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