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陣的厭惡,難以相信眼前如此不堪的人竟是我孩子的父親,我起身說:“你不要這樣,真卑鄙。我要走了,孩子還在家等我。”
他又變回去了,用手指點著我威脅道:“許默之,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有一個秘密掌握在我的手中,你休想把我怎樣……”
他說謊成性,真假難分,我不予理會。
“你到底想怎樣?你這個要命的女人!”他咆哮著,脖子扯的老長,外表的憤怒實在掩蓋不住內心的驚慌失措。
他的言行簡直成了酒吧裡上演的好戲,周圍的人頗有興趣的端著酒杯望向這邊,啜一口,迫不及待的要看下去。
竟然是燕飛,有點意外,但也完全可以理解。
把事情一挑明,他的氣焰滅了一半,剛才的威風凜凜不在了,頹然坐在那裡,嘴唇有點哆嗦:“燕飛說,讓我放棄,說我不可能贏的過你。”
“看來燕飛比你聰明,也比你善良多了,她不願意看到貝貝的父母反目成仇,也許是不願意看你敗的太難看。這樣也好,你知難而退。不過,實在沒勁透了,遊戲還沒有開始呢。”
他抬起頭吃驚的問,“遊戲?你把我當什麼?貓抓老鼠嗎?”
“看看你,有多狼狽,原來只覺得你很可怕,現在發現你其實好可憐。”我歪歪頭笑著說,“我總結出了遊戲規則,慾望最強的時候也是最容易打敗的時候,只要找出你的軟肋,一切就變的簡單了。”
他的臉霓虹燈一樣閃爍著,紅變紫,紫變青,額上的青筋蚯蚓似的爬了出來,雙目殺氣騰騰,忽然沒來由的抬起手,一個重重的巴掌打在我臉上,罵道:“你這個婊子!”
那一個耳光,把他自己也打蒙了,他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我,好像無法置信自己這類高雅人士也會對一個女人大打出手,他的衝動把我最後的一絲猶豫和憐憫也打消了。
人生真是戲劇,“小乖”和“婊子”竟然是同一個男人在稱呼同一個女人,我一時間有些恍惚,愛情,還有什麼好奢望?
一邊耳朵轟轟作響,臉上火辣辣的,我強迫自己沉靜了幾秒鐘,整理了一下碎髮,還他一個微笑,說:“你打了我,我就更不欠你什麼了,這樣也是讓大家平衡的好方法。”停頓片刻,我咬牙切齒毫不怯懦的逼視著他的眼睛說:“但是,如果你敢有下一次,我就要你好看,不信,可以試試。”
這個變色龍,上一秒還怒氣衝衝,下一秒就換上了悲傷的臉孔,我還沒來得及反映過來,就聽得他說:“你瘋了,默之,真的,你完全瘋了。”
他象是忽然變的很低很低,需要俯視才行,他哀求道:“我是被你氣急了才動手的。放過我吧,默之,我和童義君結婚後可以得到一些錢,我會補償貝貝的,讓她念最好的大學,如果你看我不順眼,我們可以離開齊墨,去別的地方生活,行嗎?”
“你愛她嗎?”我在想,如果他真的愛她,是另外一回事,我或許會考慮放手。
他一定誤以為我在為這種事情吃醋,他嘟囔著:“我是喜歡她的。默之,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回到你身邊?你彆著急,我不是沒有想過這些,我也知道失去的一切有多麼珍貴,能給我幾天時間考慮嗎?”
我皺起眉頭,心裡一陣陣的厭惡,難以相信眼前如此不堪的人竟是我孩子的父親,我起身說:“你不要這樣,真卑鄙。我要走了,孩子還在家等我。”
他又變回去了,用手指點著我威脅道:“許默之,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有一個秘密掌握在我的手中,你休想把我怎樣……”
他說謊成性,真假難分,我不予理會。
“你到底想怎樣?你這個要命的女人!”他咆哮著,脖子扯的老長,外表的憤怒實在掩蓋不住內心的驚慌失措。
他的言行簡直成了酒吧裡上演的好戲,周圍的人頗有興趣的端著酒杯望向這邊,啜一口,迫不及待的要看下去。
竟然是燕飛,有點意外,但也完全可以理解。
把事情一挑明,他的氣焰滅了一半,剛才的威風凜凜不在了,頹然坐在那裡,嘴唇有點哆嗦:“燕飛說,讓我放棄,說我不可能贏的過你。”
“看來燕飛比你聰明,也比你善良多了,她不願意看到貝貝的父母反目成仇,也許是不願意看你敗的太難看。這樣也好,你知難而退。不過,實在沒勁透了,遊戲還沒有開始呢。”
他抬起頭吃驚的問,“遊戲?你把我當什麼?貓抓老鼠嗎?”
“看看你,有多狼狽,原來只覺得你很可怕,現在發現你其實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