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跟我平等分開,而是象對待一件舊日衣裳,要棄之一邊了。
被拋棄的一方,因為沒有寵愛和支援,再張牙舞爪也是虛張聲勢了,很快就顯露出失敗和悲慘的局面。他工作上步步高昇,我卻降到人生最底層。
大家都聚在客廳,段言在闡述自己的無奈:“本來我也不想這樣做,事到如今,我覺得分開以後,或許對她病情有好處。她前兩天竟然問我是不是想過要害他。我要害她太容易,又何必等到現在,是不是?”
他們都點頭,公認我是個重度心理病患。我沒有當場揭露段言,很多事情不是我一個人的亂說,有些離奇怪事他自己也經歷過,如今他完全置身事外,只把我供在聚光燈下。
我低著頭,獨自面對這些真實的謊言和虛偽的面孔。
男人真象齊天大聖,說變就變尚嫌不夠,還要來三十六計,七十二變才算數。
“段言,你是否曾經愛過我?”我問。
“哈哈哈哈,”我那知識分子味道十足的婆婆大笑起來,我嚇一跳,不知道我的話竟然那麼好笑,她說:“年輕人愛來愛去的真正不懂世俗生活,說句實在話,論長相你是俊俏了些,但某些方面是配不上我家段言的。我家段言當初娶你,就是因為過於善良。”
“話不能這樣說,伯母。”燕飛為我打抱不平了,我感激的看她一眼,她卻又說:“默之病的這樣厲害,我們不該再給她壓力。”
連她也以為我病了。
該死的心理醫生也幫腔:“根據段言所說,默之小姐有強烈的被害意識,神經處於極度緊張狀態,對孩子有過暴力行為,若不能及時調節放鬆,後果很嚴重。我建議住院治療。”
我固執的問段言:“你是否愛過我?”
段言低頭,或許他覺得問題太煽情,愛與不愛都不好意思在眾人面前回答。
“現在不愛沒關係,我想知道從前,你追求我的時候,我還不認識你。是你找到我,竭盡全力哄我開心,又誓言旦旦說照顧我一生,婚後幾年,我們感情也很好,你到底有沒有愛過。”
我堅持問他,答案對我來說太重要。愛與不愛是兩種起因,將導致兩種結果。
“也許那時年少,不懂得愛,若說感情還是有的,親情。”段言回答的極其圓滑,但也很明確,他等於向大家宣佈,這是一段無愛的婚姻。我還有什麼好說?
我站起來,把門開啟,對大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