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芝伸手去拉顧又禮的手,反覆看了個仔細,驚奇地說:“真的穿過去了呀!那你再穿出來。”
“沒問題,看好了!”顧又禮晃晃手指,倏地兩手就分開了,裡邊的牛皮筋重新回到了外邊。顧又禮分開兩手給白澤芝看,一臉的得意。
“你怎麼弄的?”白澤芝好奇地問。
“這可不能告訴你,這是秘密,曉得伐?”顧又禮一臉神秘的不肯說。
他又來回反覆變了幾次,手法很快,白澤芝根本看不出端倪。然後他見好就收,換了另一個魔術。
顧又禮問白澤芝要了一個髮圈,用髮圈套住食指、中指和無名指,握住成拳頭狀,手背朝上,伸到白澤芝面前給她看。然後就在她眼前,髮圈突然就變成套在無名指和小拇指這兩根手指頭上的了。
白澤芝用手去蓋住顧又禮的拳頭,想要壓住髮圈不給它動,結果髮圈還是來回跳動,好像長了腳一樣。顧又禮哈哈大笑,白澤芝扳住他的拳頭說,“你把手翻過來,機關肯定在手心裡。”
顧又禮笑著縮回自己的拳頭:“不給你看,能有什麼機關!髮圈是你的,剛才你給我的,你應該最清楚了。”
“沒機關?那你怕什麼,手心給我看看。”白澤芝不依不饒。
“就不給你看。你看魔術就好了,幹嘛非要想揭穿我的底牌?人家養家餬口的保命手藝,你這樣是不對的!”顧又禮很有理地笑說。
“你的看家手藝什麼時候變了?你不是做椅子的嗎?怎麼改變魔術了?”
“做椅子不容易啊,只好變魔術、玩雜耍來掙點錢了。看好了,還有呢!”
顧又禮把髮圈還給白澤芝,牛皮筋也放回口袋,然後翻遍了口袋找出了三枚硬幣。
“只有三個一塊錢了,三個就三個吧。”
顧又禮讓白澤芝看好,他左手握了兩枚硬幣,右手握著一枚硬幣,然後把左右手兩個拳頭都放在桌上,手背朝上。
他先鬆開左手,移開左手手掌,露出兩枚硬幣給白澤芝看,然後左手重新握住這兩枚硬幣。再鬆開右手,露出一枚硬幣,然後又重新把這枚硬幣握在右手拳頭裡。
最後,他左拳一敲桌子說:“去!”然後攤開左手手掌給白澤芝看,空無一物。再伸開右手掌,掌心有三枚一元的硬幣。
白澤芝驚歎:“你去美國難道學的是魔術專業?”
“多一門手藝多一項本領,以後養家餬口更有競爭優勢。”顧又禮一本正經地說。
白澤芝白了他一眼。有顧又禮相伴,時間過得快了很多。她說:“我也想寫登山日誌,但是沒有什麼可以寫的。”
“你可以寫點感想隨筆,回去以後可以忽悠人,起碼可以先忽悠一下辛星。”
“對啊,她會羨慕死我的,哈哈,開心!”想到辛星可能會有的表情,白澤芝得意地笑了。
寫隨筆,吃中飯。森拿出一個玩具來跟顧又禮玩踢足球遊戲。森是個愛運動閒不住的男生,其實他更想跟顧又禮來場真的籃球對抗,只是在這高原雪山,為了儲存體力,並不敢真的來玩。
到了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遠處出現了三三兩兩的黑影,終於看到了下山的隊員。顧又禮和白澤芝,還有森,一起跑過去迎接。
一個、兩個、三個……第一小組、第二小組……
副隊長在清點人數,等隊長到的時候,突然說:“第三組的人呢?第四組的都到了,怎麼第三組還沒到?Annie不是第二組的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