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天隨加緊腳步地蠱惑,深情地吻住那片遲疑。“喜歡我的吻嗎?”
“這……”感覺很奇妙,她無法言喻。
他又隨即落下一吻、二吻、三吻……無限的深吻,吻得他玩火自焚,全身燥熱不已,下體起了明顯的變化,暗瘂的問道:“喜歡我的吻嗎?”
被吻得幾乎喘不過氣的季小奴猛呼吸,殷紅的嘴唇腫得美麗非凡,勾引著男人蠢動。
“你!討厭啦!”舌頭都纏著人家,好……好……好怪,卻又不討厭,身體熱熱的。
“說喜歡,小奴,我知道你喜歡的。”他覺得自己很卑劣,以這種方式逼出她的心。
她是個未解人事的處子,凡事以她認同的遊戲去耍弄人,不會赤裸裸地接觸男女情事。
對於感情,她是個生手,可他對她有信心,因為她過人的天賦只需啟示,自然能很快地跟上他,湧出無窮盡的情流。
“我……喜歡。”是的,她喜歡。
一打通情慾的任督二脈,季小奴反客為主的拉近他,生澀卻不失熱情的唇緊吮吸著,活像要把他的靈魂吸出體外。
很多事不需要學習,只靠本能。
吻似乎滿足不了她,小手不住地摸索他渾厚的胸膛,渴望地火焰燒著她,不停用漲得難受的酥胸去摩擦他的身體。
如他所言,這個身體屬於她,她有權去玩弄。
沉淫在快樂邊緣,恩天隨幾乎要喪了理智,直到她一波波的呻吟穿透耳膜,他才懊惱地緊抱著她衣衫半卸的身體,阻止她的放肆挑情。
“怎麼了,我還想要。”她覺得下腹好燙,想和他的肢體交纏廝磨。
蘭芷氣息在他耳畔撥出,他有片刻動搖,順應慾望佔有她,但他不能。
最後一絲理智制止他,他是人不是禽獸。
“小奴,醫書上記載,陰陽交合會如何?”額頭汗滴直落,起伏不定的胸腔是放浪的印記。
“什麼?”此刻她腦中一片空白。
稍微平息直流的欲潮,恩天隨低頭整理兩人的衣物,儘量不去回想甜美的溫存,冷靜地撩梳她凌亂的發。
“男為陽,女為陰,陰陽交合順天道,藍田玉種傳子嗣,天理之迴圈,我們若結為一體,你會受孕的,小呆瓜。”
他要她,非常的渴望。
可是因為愛她,所以不能以欺拐的方式得到她,至少得等到她瞭解情愛的真諦。
到那時,誰也休想阻止他要她,用心去膜拜她純潔的寸寸肌膚,這是他用生命呵護的珍寶。
季小奴有些任性地咬他的臉,留下一道泛血的齒痕。“你太壞了,故意引誘我。”
“是,我是大壞蛋。小奴,對不起。”他是不該用情慾去勾引她又半途打住,那種慾望不得宣洩的痛苦他知道。
“小隨子,怎麼辦?我好像有點愛上你。”
“以後叫我天隨,不許再叫小隨子。”他的心是喜悅的。
“人家叫習慣了嘛!”都叫了十幾年還要人家改,太沒道理了。
“天隨。你叫叫看。”
好為難哦!“小隨……天……天隨。”乾脆叫他天天隨好了,一定很好玩。
“不準?!天天隨。”他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
啊――好賊,他怎麼會……“嘿!你太得寸進尺,誰才是那個救命恩人,你又忘恩負義了。”
“你不想要我的吻?”恩天隨狡猾地勾起唇。
道高魔更長,只見季小奴狠狠的咬破他的唇,嘴角帶著他的血,張狂地大笑。
“我是商人之女,你的身體已被我買斷,你等著我拿算盤算帳,隨時取點利息零花。”
恩天隨愕然,苦笑著自己教出一隻吸錢精,馬上反將他一軍。
不過,這才是無法無天的季小奴。
雲掃梧桐秋霜落,明月捻燈誰爭輝。
撿犀花,無人問。
點點滴滴,只道春深秋亦綠。
紅滿枝頭笑桃花。
“娘子,咱們家的小寶貝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季大富掛心著久未歸來的小女兒。
燭光下,有道辛勤的人影撥弄著算盤,數著一堆堆黃澄澄的金子,雖已年近四十,面板依然細緻猶如新生嬰孩,不見一絲老態。
曼妙風采如昔,美如空谷幽蘭,成熟的體態散發誘人媚態,只是她沒空賣弄美色。
“不回來最好,免得拿我的銀子去填湖。”人家的心頭肉呀!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