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過來,他的憤怒表現得很生動,很逼真,好象非要殺了我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我知道他這一刀不會真砍,但我還是向後退了一步,裝成很害怕的樣子,戰戰兢兢地對他說:“大哥,有事你好好說,我和你老婆什麼都沒發生,不信你親自問她。”
“放你媽的屁,我問她,那騷貨幹了丟人的事她會承認嗎,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否則老子饒不了你。”
女子走了過來,輕聲地對平頭說:“別為難他了,他和其他男人不一樣,他是個好人。”
平頭狠狠地扇了女子一耳光,大聲斥責到:“滾一邊去,被人佔了便宜還幫人說好話,你是不是被這小子玩得很爽啊?”他對女子的粗暴可不象是演戲,這一下打得女子眼淚直流。女子捱打後氣呼呼地瞪著平頭說:“他是個正人君子,我求你放過他!”平頭惱羞成怒,一掌推在女子肩膀上,女子站立不穩,倒退兩步後摔倒在地,頭磕在桌子邊沿上,當時就暈了過去。
我按耐著性子,儘量不讓自己爆發出來,依然裝出很害怕的樣子對平頭說:“大哥,你老婆暈過去了,要不要送她去醫院?”
“你少羅嗦,先把正事說清楚,你必須給我們兩千元的精神賠償費,不然老子讓你死得很難看。”
“大哥,我要有那麼多錢我就住賓館去了,你能不能少要點?”
“你身上有多少錢,把值錢的東西全部拿出來,有銀行卡就老老實實的說出密碼。”
“我身上只有兩毛錢,但我不能給你,我要用來上公共廁所,其它什麼東西我都沒有。”
平頭終於聽出了我的調侃,他向身後的人甩了一下頭,果斷地命令說:“搜他的身上,要是沒錢就把他打殘廢。”
後面有兩人站上前來準備搜我的口袋,我早就憋足了勁,在他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迅速出擊,一出手就攻擊要害,一發招就用盡全力,對付這樣的人渣,我一點也不手軟,而且他們人多勢眾,還有利刃在手,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他們全部制服,才能夠保證自己全身而退,免遭不測。
這幫人都沒什麼本事,以我現在的功夫水平來制服他們顯得遊刃有餘,沒費多大的工夫他們就全都失去了抵抗能力,有四人在打鬥的過程中被我把肩關節打脫臼了,痛得嗷嗷直叫。我餘怒難消,又費了一些工夫讓他們七人的雙肩關節全部脫臼,擁擠的客房內頓時鬼哭狼嚎,求饒聲一片。我對他們說:“你們都好手好腳的,為什麼要幹這些缺德昧良心的事情,從事正當的勞動養不活你們嗎,我今天只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以後還要幹壞事,當心你們的狗命!”我說完後提上自己的包裹,關好房門,離開了客棧。
到街上後,我找了個公用電話以黑鷹的名義先後撥通了110和120,110的人聽說是黑鷹報的案,顯得很吃驚,把我當成了名人似的,“你真的是黑鷹!你居然到我們播州來了,麻煩你在現場等我們一下,我們馬上就過去。”我懶得跟他們羅嗦,啪地一下扣上了電話,然後重新找了家象樣一點的賓館住了下來。
第二天上午十點,我租了個車到了位於播州城西的市監獄,看守人員檢查了我給祥叔帶的物品,他們說為了避免攜帶毒品,不能把從外面買的煙帶進去,只能從他們門口的商店裡買,我想也有道理,只好到他們指定的商店裡去。那裡面的商品價格讓我大吃一驚,外面賣一百元一條的香菸在這裡竟然標價四百,而且拒絕討價還價,我忍不住自言自語地說:“哇,這裡面的東西真貴!”
售貨員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也穿著警務人員的制服,他聽到了我情不自禁的抱怨,很不高興地說:“嫌貴是吧,嫌貴你就別買呀,我又沒強迫你買。”那倨傲的態度和不可一世的神氣讓我憤懣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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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不明白了,國家公務員做出這樣的行為和他媽的攔路搶劫又有什麼區別!要是谷裕的“黑鷹反腐敗網站”開通了,我一定要把這現象公佈到網上去,再由谷裕轉交給相關部門,我相信到時候肯定會有人對這樣的“霸王商店”進行查處。(後來才得知內幕,這商店是看守所所長家弟弟開的,如果一般的來訪者沒在這裡買東西,裡面會以各種各樣的藉口阻止來訪者探視囚犯,這樣的情況在多數監獄都普遍存在,並非個別案例。)
我心裡憤憤地想,你們不就是為了點臭錢嗎,老子也不差這麼一點,四百就四百,就當被小偷偷了一回。我用阿Q精神平息了心中的憤怒,買了兩條天價低檔次香菸,順利地和祥叔見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