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3 / 4)

小說:俠骨丹心 作者:愛之冰點

好,不要再進京巴結權貴了。”金逐流剛剛開過玩笑,但現在說的卻又是十分正經的說話,把封妙嫦弄得啼笑皆非,心裡又不能不感激他。

封妙嫦嫦襝衽一禮,說道:“金大哥,你對我們父女的好意,我一生感激不盡,我一定勸家父聽從大哥的話。”

金逐流笑道:“你又來客氣了。好,那麼咱們就各奔前程吧。待你和元浩成親之時,我再來喝你的喜酒。”

金逐流做了這件得意的事情,哈哈大笑,上馬而去。

一路上金逐流處處留心,打聽史紅英的訊息。可是直到他抵達都門之日,仍然找不到一點線索。金逐流心裡想道:“搶劫那幾個幫會送給薩福鼎的禮物的女子除了紅英還有誰?她既然搶了那些人的禮物,想來也必定是會來赴這趟熱鬧的了,我到了京中,再想法尋訪她就是。”

金逐流的馬快,提早到了北京,距離薩福鼎的壽期還有四日之多。金逐流記著師兄“膽大心細”的教訓,想道:“我這是第一次進京,京中高手如雲,我雖然不怕,也還是謹慎一點的好。六合幫耳目甚多,和江湖各大幫會又有聯絡,我騎著他們幫主的馬,若是投宿客店,只怕會給人認得,還是找一個與師門有淵源的前輩作居停主人吧。”可是他想來想去,卻想不到有合適的居停主人。

金逐流的父執都是各派掌門,要不然就是抗清的前輩英雄,這些人死的死了,隱的隱了,還活著的也不會住在京都。

最後金逐流才想起了一個人來,這個人和他並無師門淵源,不過也有點間接的關係。這人是震遠鏢局早已退休了的老鏢頭戴均。

戴均是金逐流師侄宇文雄的父執,宇文雄的父親宇文朗和戴均在震遠鏢局同事多年,宇文雄就是在鏢局長大的,戴均將他當作子侄般看待。十二年前,宇文朗走鏢遼東被大盜尉遲遲所劫,家產全部變賣尚不足賠償,鬱郁而沒。震遠鏢局也因此倒閉。宇文雄多虧戴均照顧,才倖免凍餒。後來宇文雄投入江海天門下,與尉遲炯化解了這段冤仇,尉遲炯賠償鏢局預失,震遠鏢局才得重開。但尉遲炯那次也因入京辦理此事,被江海天的叛徒葉凌風所賣,途中被捕,打入大牢。後來惹出了極大風波,江海天、宇文雄先行入京,大鬧天牢,才把尉遲炯救了出來。那次劫牢,得戴均的幫忙也很是不少。(事詳《風雷震九州》)

全逐流想起此人,心道:“師兄曾說此老古道熱腸,不愧為前輩楷模。宇文雄也曾託我問候他。我何不就去叨擾他,想來他不會嫌我麻煩他的。”

金逐流有宇文雄給他的地址,於是立即備辦拜貼,去找戴均,到了戴家,只有大門緊閉,金逐流敲了幾次門,才見一箇中年漢子出來,這人看了一看金逐流和他的那匹駿馬,臉上露出詫異之色,問道:“你找誰呀?”

金逐流遞上拜帖,說道:“我是宇文雄的師叔,請問戴老前輩在不在家?”

金逐流的年紀比宇文雄小,那人聽了更是吃驚,心裡想道:“宇文雄哪裡來的這個師叔?”

金逐流笑道:“你不相信我是宇文雄的師叔吧?請讓我進去向戴老前輩面陳一切,你就明白了。”心想:“戴老前輩古道熱腸,最為喜客。怎的他的家人對遠道而來的客人卻這麼冷淡,接了拜帖,也不請我進去?在門口站著,怎方便說話?”

心念未已,那人忽地將拜匣交回給金逐流,淡淡說道:“家父早已去世,閣下遠道來訪,情誼可感,在下謹代先父拜謝。拜帖我可是不敢收了。”言罷一揖,竟是有送客之事。

金逐流大吃了一驚,說道:“戴老前輩幾時死的?”

那漢子道:“家父逝世,已是一月有多。”

金逐流說道:“我受了江師兄之託,特來拜候令尊,宇文師侄也曾再三請我代為向令尊致敬。不料他老人家己然仙逝。請容我到靈前行一個禮,代師兄師侄略盡心事。”

金逐流打出江海天的旗號,那漢子心裡想道:“不管他是真是假,他如今是代江大俠行禮,這卻是難以推辭的了。”於是只好請金逐流進去,打定了主意:“寧可冒一冒給他窺探虛實的危險,待他走後,再設法打聽他的來歷。”

金逐流走進靈堂,只見果然是有一個新漆的靈牌,大書“戴公宜之牌位”。“宜之”是戴均的字,金逐流心想:“這可真是來得太不巧了,本以為可以找得一個居停主人的,誰知如今卻是來拜他的牌位。”

這漢子站在一旁答札,金逐流行過禮後,他仍然在一旁站立,不過改了個方向,臉朝著門,擺出來的姿態,當然是要送客的意思了。金逐流卻不理他,大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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