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我老爹回來的。”
“南宮讓!”李芷歌凝眉瞧見軒轅佑宸眼底的那一抹悲傷,心頭一陣痛楚,跑過去一把抓起南宮讓的衣襟,“你這分明就是公報私仇!”
“陳伯……”軒轅佑宸鳳眸微沉,雲淡風輕道:“生死有命,起來吧!”
“老奴說的句句屬實。當年皇上是因為忌憚平南王手上的兵權所以才借王爺的名義招你進宮。這件事情根本與王爺無關,世子爺你可千萬別再錯怪王爺了!”陳伯真是不吐不快,這些年一直被南宮讓誤會,如今也該說清楚了。
“哼!老頭,說這種謊話有意思嗎?”南宮讓不禁嗤之以鼻,甩了甩衣袖,不為所動。
“南宮世子,老奴知道您和平南王一定是為了當年您前來帝都做質子的事情耿耿於懷。但是老奴要替王爺澄清,這件事情王爺根本沒有參與,一切都是皇上的意思啊!”陳伯激動地拉著南宮讓的衣袖跪倒在他跟前,老淚縱橫,說不出傷心欲絕。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南宮讓頓了頓,“總之,你們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為何平南王不願為王爺治傷?”一心大師不明所以。
“我是平南王的兒子南宮讓。一心大師,久仰久仰!”南宮讓滿臉泥濘地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這……”一心大師不由地訝異,“你是……”
“不可能!”南宮讓瀟灑地推門而入,渾身灰頭土臉,腳上還全是泥濘,看樣子是在竹林中折騰地不清啊!“我老爹是絕對不可能救他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隨意坐在大椅上,抱臂說道。
“當今天下,只怕只有平南王南宮旭可以救王爺了!”一心大師思緒道,“老衲曾經也與他又幾分交情,不如……”
“無緣師叔,你可有合適的人選?”李芷歌清眸微凝,軒轅佑宸此刻的臉色更顯蒼白,而且他的脈搏也越來越弱。
“這可怎麼辦?”陳伯不禁焦躁難安,好不容易請來了一心大師卻還不能治好王爺的傷。
“不行!”一心大師毅然回絕道:“療傷之人的內力必須與王爺旗鼓相當,否則不但不能順行經脈而且還會遭到內力反噬丟了自己的性命!”
“大師,我行嗎?”紫霄走上前去急切的問道。
一心大師上前細細診脈,摸了摸斑白地鬍鬚沉聲道:“氣脈逆行,情況很危險,需要以強勁的內力恢復他逆轉的經脈才行。可惜老衲重傷未愈,否則……”
“無緣師叔,快!”李芷歌心底說不出的害怕,她只怕下一秒他便會醒不過來。
“王爺,一心大師來了!”陳伯總算是將一心大師帶來了。
李芷歌將虛弱地軒轅佑宸按在床榻上,細細地診脈,他的脈象已經徹底混亂,甚至她現在根本摸不到他的脈……
“噗——”軒轅佑宸勉強支撐著的身軀終於倒了下去,腥甜的氣息在壓抑了許久之後,一口血從喉嚨急遽湧出,噴灑在青石地磚上,染紅了地上的青磚,嚇得紫霄和青衣連忙過去攙扶。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一名青衫男子,緩步而入,臉上帶著一張略帶恐怖的鬼面具,在燭光的折射下還散發著一股凌厲的寒光。
“實在是太險了!青衣,你怎麼不早點把他解決了?”紫霄碎碎念著推開了房門,瞥了眼被吊在半空中的獨孤漠野一直得意地笑。
此刻的獨孤漠野就儼如一隻籠中鳥,被鳥籠困在了半空之中,不甘地怒視著身下的軒轅佑宸。
突然,獨孤漠野的腳下猛然一空,還來不及反應便已經落到了地下。朔風獵獵,一隻圓形的鐵籠困住了獨孤漠野,咯噔咯噔地往地面上提起。任憑他如何用內力幾大眼前的鐵籠子,都不傷分毫。
獨孤漠野厲眸一轉,怒視著他們彼此牽起的手,心底竟然一陣暴怒洶湧而起,身形變換間已經近在咫尺,眼看著獨孤漠野強勁的五指如旋風般襲擊而來……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軒轅佑宸劍眉一揚,眸中閃過一絲深沉的笑意,他牽住李芷歌的手不由地也緊了緊,“別怕,他殺不了我!”幽深的眸光直直鎖住李芷歌的玉臉,聲音低低柔柔的,好似三月的柔風,吹得人心頭暖暖的。
李芷歌握著軒轅佑宸的玉手忽然一緊,心底的擔心,油然而生。
說完這句話,屋內靜謐地可怕,氣氛也驟然變得緊張起來。
獨孤漠野俊臉上浮起一抹邪笑,道:“既然如此,動手吧!”他銳利的鷹眸彷彿是看到了什麼,如同這沉沉黑夜般漆黑。
李芷歌抬眸隱約看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