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2 / 4)

小說:源氏物語 作者:不是就是

職的女官,以便能將她經常束縛在自己身邊。此舉實屬聰明。‘這是我認可靠之人處得知的。”他說得十分確信。源氏猜想內大臣或許有此心思,心裡頗覺不悅,說道:“如此瞎猜,甚是討厭!此人凡事都想刨根究,故有此種念頭。此事究竟如何解決,到時自然明瞭,他也實在太疑心了。”說罷笑了起來。其口氣甚是坦誠,然夕霧仍不放確信。便連源氏自己也在尋思:“此等心思,若被他人識破,實在冒昧。我須設法向內大臣道明我清白內心。”他本想安排玉堂進宮,以掩人耳目,遮掩自己曖昧之情,孰料內大臣識破此計,心中甚覺惱恨。

八月,玉髦除去喪服。源氏認為九月不吉,故決定延至十月入宮。皇上心急如焚。仰慕玉髦之人聞知此事,無不惋惜,紛紛前來,懇請玉髦身邊侍女幫助,玉成好事。然此事比單手塞住吉野大瀑布更為艱難,侍女們亦感束手無策,推答道:“沒有辦法!”夕霧自那日冒昧求愛之後,不知玉皇如何看她,因此倍覺痛苦。此時,他便四處奔忙,佯裝幫助,以圖博得玉髦歡心。此後他再不冒昧求愛,只是不露聲色,極力遏制熱情。玉髦的眾位親兄弟,一時還未熟識,故不曾來訪,均在焦急等待她入宮之日,打算前來相幫。相不中將曾煞費苦心,向她求愛,如今則音無音信。玉里的侍女們均竊笑他老實憨厚。一日,他忽以父親使者身份來訪。因為平素習慣於躲躲藏藏遞送情書,故今日仍不敢堂皇出面,卻於月明之時,躲進桂樹底下去了。以往玉髦從不接見他,持女們也不願代他傳言。如今則撤去了藩籬,於南面設定了座椅招待他。但玉髦仍羞於親口答話,故令侍女宰相君傳言。柏木頗感不悅,說道:“父親特派我來,只因有些話不便為外人知曉。如今你卻如此流離於我,叫我如何開口向你傳敘呢?自古道:”手足之情割不斷。‘雖是常言老話,卻也合情合理啊!“玉髦答道:”我亦想將多年積鬱心中之話向哥哥傾述,只因近已動緒惡劣,竟至不能起身相見。哥哥如此怪罪,倒使我覺得疏遠了。“說時態度誠懇真切。柏水道:”你情緒欠佳,不能起身,可否害我到你床前帷屏外說話?……罷了罷了,我這請求也太無理了。“便低聲轉達了內大臣的話,其儀態優雅,絲毫不遜於他人。內大臣的話是:”關於人宮諸事,我無緣詳聞,甚望—一秘告於我。因凡事須防人耳目,故未能自行前來,亦不便通訊,故而掛念不已。“棺木乘機又叫宰相君轉達了自己心裡話:”從此,先前那些愚蠢之舉決不會再有。但無論我等關係如何,你對我的滿腔熱情漠然置之,終令我愈感可恨,尤其今晚!你本應在北面招待我才是。若高階待女不屑顧及我,令幾個下等待女引導我亦可。似今日如此冷遇,實無其例,我真是不幸之至。“他倒著頭,恨恨不已,模樣極為可笑。宰相君如此轉述與玉至。玉髦道:”與哥哥剛剛相認,忽然親近,恐被人恥笑。我長期流落,其間諸多困苦,亦欲向哥哥傾述,然鬱積於胸,卻未有相敘之機,反比以前愈覺苦恨。“這無非應酬之辭,拍木甚覺羞慚,閉口不言。後來贈詩道:

“未悉妹山道,途述結絕橋。唉!”吟時怨恨無比,實乃自取惱恨。玉髦令宰相君傳詩:

“迷失山道不知國,但覺錫書語不倫。”宰相君附言道:“藉口你屢次來信,我家小姐不知其意。小姐對於世間諸事,均是多方顧慮,故未答覆。此後定然不會再發生此類事了。”這也確為實情。柏木答道:“如此甚好,今日我不便長留,暫行告辭。以後定當竭力效勞,以表明寸心。”言畢辭歸。此時皓月當空,無色清朗。柏木中將沐浴於清輝之中,姿態灑脫。他又身著常利服,更襯得面貌清秀,與如此美景甚是相宜。眾侍女見他漸遠,相與議論道:“此人氣質雖略遜於夕霧中將,但也優美異常。他家兄妹何以皆如此出眾呢?”她們每每稍有所見,便極口稱道不已。

惠黑大將與柏木中將同為右近衛府的幕屬。惠黑時常請相木前來與他親密相晤,並請相木代為向其父提親。髯黑大特品貌雙全,乃是朝廷輔揭之臣候補人,內大臣對他亦甚器重。但源氏力主玉髦入宮。內大臣雖知源氏別有所圖,但不便逆其意願而將她許配望黑,只得聽便源氏安排。這髯黑大將原是皇太子的生母承香殿女御之兄,除源氏太政大臣與內大臣外,皇上對他亦最為信賴。他約莫三十二三歲,其夫人乃紫姬之姐,年長他三四歲,並無何等缺陷,大約只因人品欠佳,惠黑大將便稱其為“老婆子”,一向輕視於她,常思離棄。因為此故,源氏便覺授黑大將與玉髦實不般配,一直未應允他。雖然髯黑大將並非輕薄放蕩之八,但為了玉髦,也曾耗盡心思,往來奔走。他探得內大臣對他並不厭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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