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茶盞。
“只怕是人也想圖,財也想得。”姜六接起話茬道,“招贅的訊息一出,京中各大賭坊都開了局,賭解姑娘及笄之前能否‘娶’到如意郎君。還有人自押了,再尋了門路,託借個體面的身份湊上去。
昨日生辰宴上,託了前去赴宴的夫人帶著相看的人之中,便有兩個這樣的,好在安老太君並未相中他們任何一個。
不過長此以往,也難保安老太君沒有看走眼的時候!”
候七眼尖地瞧見聖三敲打茶盞的手指停頓了一下,火上澆油地道:“好人家的兒郎哪個願意入贅?可憐解姑娘,好好的一朵鮮花,註定要插~在牛糞上了。”
聖三端起茶盞來喝了一口,狀若不經意地問道:“你說的那位李公子,可是戶部侍郎李繼業的兒子?”
“正是李繼業的次子,單名一個滄字。”單九答道。
聖三問得這一句,便沒了下文,轉而問起國公府和趙府這陣子的動靜。等單九和姜六細細稟報了,將二人打發下去,才又向候七討計,“你可有法子叫一個原本不可能入贅的人改變心意?”
“公子想撮合解姑娘和李繼業的兒子?!”候七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一個大男人對一個小姑娘關懷備至,又是神交,又是故友的,還特地派人暗中保護,難道不是心有屬意嗎?為何要把意中人推進旁人的懷抱?
聖三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聲,“我不過隨口一問。”
候七微微挑眉,心說您這可不像是隨口一問,分明是想替解姑娘安排終身呢。驚疑不定地思索了半晌,才開口道:“事在人為,法子倒不是沒有,只是……”
“只是什麼?”聖三聽他欲言又止,趕忙追問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