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樣兒!
白麵長身大漢跟另幾個臉色大變,就要動。
關山月抬手一攔,道:“慢著,看看他起得來,起不來。”
說話問,馬臉大漢已經站了起來,挺快,顯然人並沒有怎麼樣。
白麵長身大漢跟另幾個都是行家,還能看不出來?收勢沒動。
關山月又說了話:“我是不是能傷這位,而沒傷這位?”
的確!
馬臉大漢受不了這個,神色怕人,又要動。
沒去拾刀,要憑一雙肉掌。
關山月道:“‘古北口’那些位視我是友非敵,諸位怎麼視我是敵非友?”
白麵長身大漢抬手攔住馬臉大漢,道:“‘古北口’那些人視你是友非敵?”
關山月道:“正是!”
白麵長身大漢道:“就憑你空口說白話?”
關山月道:“我能傷他而不傷他,還不夠麼?再說,要不是‘古北口’那些位視我是友非敵,告訴我貴會會主帶著貴會好手往這兒來了,我怎麼會知道趕來這一帶找諸位?”
白麵長身大漢目光一凝:“那些個還告訴了你什麼?”
關山月道:“不用那些位再告訴我什麼了,在這時候,貴會會主帶著貴會好手趕來這一帶,目的已經是明擺著的了。”
白麵長身大漢道:“怎麼知道不是你逼問出來的?”
關山月道:“你這位真會想,為什麼不多想想,‘大刀會’裡有這麼軟骨頭的麼?”
關山月這是捧“大刀會’。
白麵長身大漢自是不能認為有,他道:“你說你是趕來這一帶找爺們的?”
關山月道:“正是!”
白麵長身大漢道:“這麼說,你是特意趕來這一帶找爺們的?”
關山月道:“正是。”
白麵長身大漢道:“你特意趕來這一帶找爺們,是……”
關山月道:“攔諸位這不智之舉,要諸位及時收手回頭。”
白麵長身大漢道:“本會這是不智之舉?”
關山月道:“逞匹夫血氣之勇,明知不可為而為,做無謂之犧牲,徒折損匡復實力,不是不智之舉是什麼?”
白麵長身大漢道:“明知不可為而為?”
關山月道:“可知道‘熱河’官府動用了多少人?可知道京裡又來了多少好手?可知道禁衛戒備有多森嚴?”
白麵長身大漢道:“知道,可是也知道這總是機會,這種事也總得有人去做,這種事也本就是冒險,也本得犧牲。”
關山月道:“虜王幾次南巡都是機會,也都有人冒險,都有人犧牲,結果如何?徒逞匹夫血氣之勇,明知不可為而為,就是不智,除了折損匡復實力,還有什麼?”
白麵長身大漢道:“要是每次行動都有把握,虜主早就除掉了,不動怎麼匡復?”
關山月道:“除掉這個虜主,難道就沒有下個虜主了麼?除掉一個虜主,就能匡復?那匡復的重責大任就太容易了!”
白麵長身大漢道:“那你說……”
關山月道:“及時收手回頭,善保匡復實力。”
白麵長身大漢道:“不可能,你是什麼人?本會為什麼要聽你的?”
關山月道:“可能,只要收手回頭就行了,我是什麼人?我是貴會‘古北口’那些位,視我是友非敵的人,諸位也應該視我是友非敵。”
白麵長身大漢道:“本會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再說,朋友是朋友,本會是本會,朋友也不能干涉本會的事。”
關山月道:“事關匡復實力的增減,就不止是貴會的事了。”
白麵長身大漢道:“這麼說,你是非阻攔不可了?”
關山月道:“恐怕是,要不然我趕來幹什麼?”
白麵長身大漢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關山月道:“貴會‘古北口’那些位知道我是友非敵,諸位也知道我是友非敵,就夠了!”
白麵長身大漢道:“即使你是友非敵,‘大刀會’也不能聽你的。”
關山月道:“是‘大刀會’不能聽我的,還是諸位不能聽我的?”
白麵長身大漢道:“有什麼兩樣麼?”
關山月道:“不一樣。‘古北口’那些位聽了我的,就表示不是‘大刀會’不能聽我的,要說是諸位不能聽我的,那有可能是諸位做不了這個主,也不敢做這個主。”
白麵長身大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