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3 / 4)

一律發還其家。那杜沅沅姑娘是否也按此例執行。奴才想請皇上的示下。”英帝看著眼前的奏摺,頭也未抬,“杜沅沅姑娘現下還未醒,待醒了以後再說吧。”凌海見英帝不願多談,便告退了出來。

陸六福從門外匆匆而入,跟凌海打了個照面,點了下頭就進了南書房。英帝見陸六福進來,放下手中摺子,“可是查清了?”陸六福回道:“回皇上,都查清了。有人看到,親選前一日,玶娘子接近過杜姑娘的湯藥。杜姑娘喝後就一直昏睡。但是,藥是玶娘子從哪裡得來的,要問過本人才知道。”英帝聽罷,面上湧起一股怒色,一甩袖子,登時將案上的黃綾摺子全部掃落地下,連帶著撞翻了案上的長青回雁紫砂茶盞,淺碧色的茶水流了一桌子。

陸六福立刻跪倒,急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英帝站起身來,在書房內來來回回走了幾圈,忽然怒道:“玶娘子?還是杜沅沅的嫡親姐姐呢!竟然一點親情也不顧,做出這等事來。來人,叫凌海來。”

凌海走進書房,看到滿地的摺子,暗暗心驚,一時拿捏不準發生了何事。英帝見凌海進來,道:“擬旨,祥萃宮玶娘子行為不檢,藏毒蠍之心,即日起罷去封號,降為宮婢。還有,六福,你一同去問問,那藥究竟是哪裡來的?”凌海嚇了一跳,玶娘子剛剛受封,尚未侍寢,便遭了貶斥。卻也不敢詢問,和陸六福齊應了是,退出殿外。

祥萃宮偏殿內,玶娘子坐立不安,心裡總是隱隱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忽然,聽到門外一片嘈雜的聲響。還未回過神來,凌海、陸六福帶著一幫太監一擁而入。捧著黃綾聖旨的凌海對眼前彷彿還在夢裡的玶娘子傲慢地道:“玶娘子接旨。”見到眼前的陣勢,玶娘子忽然明白,定是事情敗露了。一時也想不出什麼辦法,只得跪下聽宣。

凌海宣完了旨意,玶娘子,不,應該是杜婠婠臉色一片青灰,癱在地下。剛剛才晉封的位份,轉瞬就成了泡影。杜婠婠心裡不由得對杜沅沅恨到了極點。

陸六福在一旁看著杜婠婠暗淡的臉色,並不以為然,沉聲道:“杜婠婠,皇上有句話問你,那下在杜沅沅姑娘湯碗中的藥是從哪裡來的?”一提到藥,杜婠婠突然間清醒了。藥是周青璃給的,聽她的口風,應是麗妃的授意。那麼,如果自己堅持藥是從宮外帶來的,賣麗妃個面子,以後或許還有機會。想到這,杜婠婠道:“是奴婢從宮外帶來的,跟旁人無關。”陸六福笑了笑,道:“你可知道欺瞞皇上,可是大罪。” 杜婠婠低著頭,努力抑制住自己的顫抖,聲音穩穩地道:“奴婢不敢撒謊,卻是從宮外帶來的。”陸六福又問了一回,見問不出什麼,便回去向英帝覆命了。這邊凌海皮笑肉不笑地道:“那就請杜婠婠姑娘跟本公公走吧。本公公這就去給你安排個差事,以後,你就安守本分,好好幹吧!”杜婠婠簡單地收拾了些衣物,臉色麻木地跟著凌海,一步一回頭地離開了她僅居住了兩天的祥萃宮。

見凌海、杜婠婠走遠,一旁閃出一個衣著整齊的宮女,卻是麗妃跟前的紫瓔。紫瓔向四下裡看了看,急忙向麗妃的寢宮而來。麗妃正坐在妝奩前比照著首飾,紫瓔走過去向麗妃耳語了幾句。麗妃笑了笑:“還算是個聰明人,你去敬事房打個招呼,給分派個輕點的差事,這個人,以後說不定能用得著。”

夢醒

寬大柔軟的圓形水床,枝形的水晶吊燈,掛在一旁的義大利名牌睡衣。杜沅沅驚奇的發現,她竟然站在臺灣的家中,穿著現代的裝束。身邊都是熟悉的一切。杜沅沅,不,現在應該是李菂了。李菂在房中轉了一圈。發現李翔正坐在窗邊的書桌旁,捧著他們兒時的照片,久久地看著。李翔的腿似乎已經好了,旁邊不再放置著柺杖,面容也成熟了一些,但是卻瘦得多了。

李菂心疼地上前,想去撫平李翔緊皺的眉頭。忽然,李翔的臉幻化成了杜子珏的臉,身邊的景物一下子變成了南玉館中的景象。杜子珏也是一臉沉思的表情,輕輕撫著掛在牆上的古箏。箏弦在他的指尖下發出叮咚幾聲,宛如嗚咽。李菂看了看自己,果真,她又換上了襦衣長裙,又是杜沅沅了。杜沅沅叫了聲:“大哥。”杜子珏卻彷彿沒有聽見。

突然,不知何處似有簫聲幽幽傳來,簫音彷彿活的一般,在杜沅沅的身邊流連不去。杜沅沅想拉住杜子珏的手,卻發現南玉館早已消失不見。自己正陷在一片白霧裡。隱隱聽見一個低柔的男子聲音在耳邊訴說著什麼,男子似乎握住了她的手,但是她卻怎麼都看不見。男子還在低低的說著,似有陣陣溫暖從指尖傳來,杜沅沅忽然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她好想看看那名男子的臉。男子彷彿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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