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哥哥的笑形如鬼魅。吵雜中,他聽見自己的呼吸越來越粗,越來越重。
粗重到肺葉都疼了,他張大嘴,用力地大口呼吸著,無比的狼狽。
後來……
後來他看見了白白黏黏的東西。大哥推開那些女人,赤果果地站起,遠遠地問他:看清楚了嗎,這就是男人,和女人。
他點頭。兄弟倆回家。
那天晚上,他好像做了個夢,又好像不記得了。只記得第二天早上起來,內褲濡溼一片。
他十三歲的時候,已經知道什麼是女人。知道男人和女人,就那麼一回事。
可那時候,軒轅翔還叫關翔,只有十歲,還是個小女孩,小公主。
那時候,他們之間還沒什麼,就是青梅竹馬。他只是隱隱知道,家裡有意讓他們湊成一對。無論什麼時候,翔都是很可愛,很討人喜歡的小公主,他想,也只有翔,才配得上他歐陽飛。
大哥歐陽宇雖然通曉男女之事,可是沒有女朋友。所以他也不急。
他一點一點的大了,褲子漸漸不會無端端地溼掉。
有時候,大哥帶他在學校裡走來走去,在外面走來走去,指指點點,告訴他怎麼分辨不同的女人,什麼樣的女人可以玩玩,什麼樣的女人不能沾身,什麼樣的女人可以做他們的女人。
大哥說:小飛,我們這種人,這輩子都不缺女人。永遠輪不到女人來選擇我們。所以,我們選女人,更要慎重——這一點,和講究生理衛生一樣重要。
再大一點的時候,他開始對男女之事生了嚮往,也有女孩子主動來找他,向他展示什麼是女人。可是那時候的翔,已經很美很美了。美到其他女孩子,根本入不了他的眼——那時他們還沒開始談戀愛。
大哥歐陽宇很同情他:“沒辦法,你如果想要她,就要付出更多的代價和忍耐。”
他一直等著翔開竅。
直到有一天,翔十五歲了,他已經升入S大。
“阿飛,你出來一下。”翔在電話裡說,不容拒絕。
他在教授不滿的目光中走出教室,站在陽臺上。
下面站著一大票女生,穿著英德的紅色制服。為首那個,是翔。
她指著他,很大聲地說:看見沒,那是我的男人,歐陽飛。
他們就是這樣開始戀愛的。確切的說,沒有戀愛,就這麼定了下來。他有點不是滋味,可是又很高興。
他們開始接吻,開始擁抱對方,有的時候也會擦槍走火。他是血氣方剛的青年,而翔,還是太小,拒絕了,又拒絕。似乎一直在考驗他的耐性。
這麼等著等著,他就二十了,還是個處。不僅大哥同情他,他也覺得鬱悶了。每天身子裡總有把火燒得旺旺的,搞得他想見翔,又害怕見翔。
二十歲的那個晚上,他們拋下所有的賓客,獨處一室。
翔的長髮,繞卷在他的脖子上。他激烈地吻著,用力地要把她揉碎,熔入骨血。
那片雪白的肌膚上,綻放著二朵粉紅的玫瑰,攝人心神。他不顧她的顫抖,把她的腰肢掰成一個大彎,赤紅的眼盯著她身下的柔嫩,所有神智,都被那處**的柔嫩淹沒。
不知怎麼開始的,她嚶嚶叫疼,從無力到用力,推拒著他:阿飛,疼,疼——
臨門一腳的時候,怎麼停得下來?她是第一次,他也是第一次啊。其實,他也疼。
飽受煎熬和折磨的他,失去了耐性:翔,給我!給我!你是我的,註定是我的!如果你愛我,就不要拒絕!
他想,他等了那麼多年,他能忍受疼痛,她為什麼不能?她是他的成人禮物,她不能拒絕。
她在他狂熱的激動中越來越緊張,叫疼,一聲接著一聲。最後,在他急躁的不耐中,推開了他。
挫敗中,他惱怒的口不擇言:你不是愛我嗎,為什麼受不了這點苦?
翔先是驚訝,後是沉默。最終,她穿上衣服,站在很遠的地方問:“阿飛,你是在用我的貞操來考驗我們的感情嗎?”
她的眼睛,象熄滅的星辰。
她背對著他,站在門口,低沉的聲音變得有點模糊:“其實,我有很多事想……對你說……”請親們多提寶貴意見以便改進哦~多謝本書由首發,請勿轉載!
誰更可悲
挫敗中,他惱怒的口不擇言:你不是愛我嗎,為什麼受不了這點苦?
翔先是驚訝,後是沉默。
最終,她穿上衣服,站在很遠的地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