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你是在用我的貞操來考驗我們的感情嗎?”
她的眼睛,象熄滅的星辰。
她背對著他,站在門口,低沉的聲音變得有點模糊:“其實,我有很多事想……對你說……”翔她,到底想要對他說什麼呢?
他永遠都不可能知道了。因為同樣在那天的晚上,她走了,關詩雅來了。
他得到了一個年輕的女人,終於成功擺脫了童貞,證明自己是個完整的男人,也失去了翔。
那天晚上,翔究竟想說什麼?
回憶,讓人頭痛欲裂。
他憎恨這樣的回憶,憎恨翔留下的謎語,憎恨回憶太過清晰。憎恨翔的疼,如果她不疼,一切,就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神智的疼,讓他清醒過來——如果沒有身上這個女人,一切,會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想到這裡,歐陽飛憤怒了,眼裡染上了兇狠,他開始用力地貫穿起來,在駕駛座上用力地向上挺著,不管不顧地橫衝直撞。
有一個名字冒了出來,象幼獸的悲鳴:
“翔——”
關詩雅在**中震驚,眼淚是無根的水,不可置信:“飛哥哥,你,你在喊誰?”
歐陽飛瞪著他,動作更加劇烈,彷彿有很深很深的恨意需要發洩,冷酷的言語重複了一遍:“翔。”
關詩雅的後背抵在方向盤上,刻骨的疼刺入背心,望著歐陽飛猙獰的笑,帶著哭意說:“飛哥哥,我不是她。”
歐陽飛動作一頓,又馬上繼續起來。他將關詩雅狠狠壓進自己的懷裡,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灰敗的眼睛,沉啞地呢喃:“我知道,我知道,和我在一起的,是你。”
關詩雅會錯了意,抱著他喜極而泣:“飛哥哥,我好愛好愛你!我不是她,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你要相信我……”
歐陽飛的心情和他的臉色一樣蒼白,是啊,是她離開了他,翔……
他不願思考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