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裡頭挑三揀四嫌這嫌那,最後卻一件又買不下來,萬一開罪了人,鬧大了事,豈不生出無窮麻煩。”
紀理嘴唇微動了動,唐糖又道:“還有個法子,你也不用去了,只管出銀票,不論什麼春宮盒,我全數收了回來細細挑。噢,春宮盒的行價大約不低,你一年的俸銀怕是隻能買兩三個?呵呵,等我一圈收回來,紀大人幾年的貪……呃,幾年的官就白當了。”
唐糖看紀理還不動身,面上若有所思,顯是在肉疼他的銀子。
唐糖將他袖子一扯:“走一趟罷,你的樣子比較嚇人,旁邊一杵,別人才不敢隨便收拾我。”
走了兩步,回頭掃掃他又在頓在後頭撣拂他的袖子,實在好笑:“別再撣啦,這一件財主袍,你橫豎回來就要換下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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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京的古玩行繁盛了百來年,如今足佔了三條街面。
唐糖從沒買過這種物件,衝進頭一間鋪子就喊:“掌櫃,鋪面上有多少春宮盒,全數拿來讓我挑。“
小夥計打量打量來人,一個黑臉財主,一個嫩面公子,瞭然端出個龍陽寶盒來遞過去:“公子,可是要的這種?”
唐糖開啟一掃:“咦……挺好玩,不過不對,是要一男一女那種,再去細細找來。”
小夥計面紅耳赤,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