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保?”張無忌低語,隨即想起來乃是汝陽王之子。見眾人高興的很,也就笑起來道:“聽說這人是跟著漢人的教習師父長大,怎麼這麼蠢?”
劉基此時方才找著說話的機會,抬手道:“這便是隻習皮毛,不得精髓。韃子終歸只是個韃子啊!”
這一番話說的帳內他人皆是眉飛色舞,只覺得光復中原之事大有可望,數日裡壓抑的心情也變得漂亮起來。
只是韋一笑笑了片刻,卻又皺眉,道:“只是教主中了這廝的毒,著實可惡。”
這話一出,帳內的目光都看向張無忌,個個都面露憂色。此時他已不是初出茅廬的少年,端的是不動聲色,將手中親兵遞過來的茶水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道:“當年我曾在胡先生門下習過幾年醫藥,這跗骨散雖毒,卻也不是無藥可解。那王保保妄圖以此來留得性命,也是晚了。”
話剛說完,就聽帳內眾人都是長舒口氣,顯然個個都放下心來。韋一笑也神色輕鬆許多,正想要說什麼,外面突然有人來報,說是接到急件,要教主過目。
張無忌雖是疑惑,卻還是起身,從來人手中接過信封,上面沒有明教專用的刻章,反而有一個大大的柳字。旁邊看到的人都感到奇怪,唯有張無忌卻感覺心裡突的一跳,連忙拆開來看。
只有幾個字。
師兄困於大都萬安寺。速來。
易筋經難
老禿驢,宋青書報復性的在心裡咕噥著。
而被他這麼喊的空智此時正坐在地上,煞有介事的研究著宋青書遞給他的破爛書籍,向來波瀾不驚的老臉此時大起大伏如痴如醉。那本書,正是機緣巧合之下宋青書拿到的《易筋經》。
“不是讓你研究的啊……”宋青書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