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一個多小時,偶爾還能看到牽著驢子,揹著揹簍的當地人,但是到了上山的路上就是人影全無,除去拖拉機的聲音便是一片死寂,“喂,還有煙麼?”花生問,黃白搖搖頭,“這路走的我心慌。”其實不止花生心慌,黃白也心慌了,一個彎接著一個彎,簡直就是跑跑車的漂移,大多都是60度的大彎,居然還時不時出現個90度的急轉彎,越往上行,路面越窄,山勢越陡峭,開滿了顏色鮮豔的鮮花,紅綠相間,一路燃燒著熱熱鬧鬧地蔓延下去,放眼望去彷彿漫山遍野都是紅色,直叫人淹沒在一個寂靜冷清的歡暢顏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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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羌寨奇遇(一)(2)
拖拉機走了三個多小時後再也上不去了,三人從拖拉機上跳下來,羌族男子一馬當先,在前帶路,從這個高度看下去,底下的河流已經模糊了,偶爾穿山而過的澗流提醒著黃白自己達到了將近4000多米的高度,“花生,這老兄怎麼住這麼高啊?”黃白抱怨著。
“我怎麼知道,據說釋比是羌人聯絡天神的梯子,因此就住的高些。”
“幾點了,我覺得餓了。”
“快五點了,起來還沒吃東西,能不餓麼,我也餓了。”
沒完沒了地走啊走,黃白和花生本來就全身疼痛,又走了半天,頓覺如被撕裂一般,最後花生趴在地上,表示再也不走的時候,那羌族漢子揮手一指,一個小樓若隱若現地聳立在山中深處。半個小時以後,黃白和花生躺在小樓前大喘粗氣。那羌族男人說了句聽不懂的話後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