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部分(2 / 4)

小說:細說民國大文人 作者:博搏

發表了《鄉愁》《惆悵》《紙船》等。一次編輯會後,梁忽然對冰心說:“我在上海上船以前,同我的女朋友話別時,曾大哭了一場。”這個女朋友就是他後來的夫人程季淑。聞此語,冰心大為詫異。

梁實秋到哈佛讀研究生時,冰心在威爾斯萊女子學院就讀,每到假期,或梁去拜訪冰心,一起“泛舟於腦倫璧迦湖”,或冰心來訪梁,“做杏花樓的座上客”。

哈佛中國學生會曾演出英語版中國話劇《琵琶記》,劇本由顧毓秀改編,梁實秋翻譯。冰心演丞相之女,其同學謝文秋扮演女主角趙五娘。男同學們紛紛爭搶男主角蔡中郎,最終由梁實秋出演。他們請來波士頓音樂學院的一位教授擔任導演。導演很是認真,每次排練到蔡伯喈和趙五娘的團圓戲時,導演便大叫:“走過去,親吻她,親吻她!”梁很是窘迫,告訴導演,中國自古以來沒有這樣的習慣,導演搖頭不已。演出結束後,導演將梁拉到一旁,對他說:“你下次演戲最好選一出喜劇,因為據我看你不適於演悲劇。”

後來,謝文秋與朱世明訂婚,冰心打趣梁實秋說:“朱門一入深似海,從此秋郎是路人。”梁此後寫文章就以“秋郎”署名,晚年又自號“秋翁”。

一次,梁實秋給冰心畫了一幅梅花,冰心回信說:“畫梅花有什麼了不起,狗也會畫。”

抗戰期間,冰心偶爾到梁實秋住的雅舍拜訪。時值寒冬,他們圍著火爐促膝長談到深夜,冰心興致頗高,還唱了一段福建戲詞,是夜,冰心留宿雅舍,與龔業雅擠在一張床上睡了一夜。

冰心住在歌樂山,梁實秋到歌樂山看望冰心,冰心一定要讓梁試試她和丈夫吳文藻睡的那張彈簧床,梁躺上去,感覺軟得像棉花團。

梁實秋某次進城辦事路過歌樂山,卻未拜訪冰心,冰心知道後很不高興,埋怨道:“山上梨花都開過了,想雅舍門口那一大棵一定也是綠肥白瘦,光陰過得何等的快!你近來如何?聽說曾進城一次,歌樂山竟不曾停車,似乎有點對不起朋友。”

有人曾問冰心為什麼梁實秋是一朵雞冠花,冰心說:“因為那時旁邊還有好幾位朋友,大家鬨笑說‘實秋是一朵花那我們是什麼?’因此我加上一句‘雞冠花’,因為它是花中最不顯眼的。”

“文革”初期,在臺灣的梁實秋聽謠傳說冰心與丈夫吳文藻雙雙服毒自殺,信以為真,悲痛之餘寫了《憶冰心》一文,文末附上冰心歷年給他的信。此文幾經輾轉,到了冰心手裡,她極為感動,立刻寫信託人從美國轉給梁實秋。兩年後,梁才知道冰心夫婦自殺之說是誤傳,又著文更正,欣喜之餘,又傷感於他們在“文革”中的種種磨難。

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梁實秋次女文薔回北京探親,替父親去看望冰心。梁讓女兒給冰心帶的口信是:“我沒有變。”冰心聽後對梁文薔說:“你告訴他,我也沒有變。”

1985年,梁實秋散文集《雅舍懷舊憶故知》由中國友誼出版公司出版,冰心欣然作序。她深情地說:“我感激故人對我們的眷戀,我沒有去過臺灣,無從想象臺灣的生活情況,但是北京的情況呢,紙上真是說不完,我希望實秋回來看看……”

梁實秋去世時,時已87歲高齡的冰心在短短的一個月時間連續寫了兩篇悼念文字《悼念梁實秋先生》和《憶實秋》,她說:“實秋是我一生知己,一生知己哪!”

【愛戀】

1921年,父母為梁實秋物色了一位妻子人選,程季淑,安徽績溪人,年二十歲。陪母親去過程家的大姐對梁說:“我看她人挺好,滿斯文的,雙眼皮大眼睛,身材不高,腰身很細,好一頭烏髮,挽成一個髻堆在腦後,一個大篷覆著前額,我怕那蓬下面遮掩著疤痕什麼的,特地搭訕著走過去,一面說‘你的頭髮梳得真好’,一面掀起那發篷看看,什麼也沒有。”

梁實秋對這門親事很滿意,他先寫信給程,問她是否願意和他交往。但信寄出後,如石沉大海。於是他又打電話給程,程的聲音柔和清脆,一下子就把他震住了。他直接要求見面,程雖支支吾吾,但還是答應了。第一次約會,素面朝天卻有如清水芙蓉的程給梁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之後,二人在中央公園、太廟、北海、電影院開始了一次又一次約會,當時青年男女自由交往還未成風氣,二人在公園裡引得眾人頻頻側目,甚至有人還大吹口哨。梁實秋常去程季淑工作的小學等她,每次女學生們都聚集在會客室窗外窺視。由於兩人經常約會,程季淑遭人非議,最後被學校解聘。盧溝橋事變後梁到天津,住在同學羅隆基家裡,羅的妻子王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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