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諸位,一面練習武功,一面小心防守,不論來的人是一個,兩個,是強是弱,都要及時傳出警訊,便於相互支援。”
眾鏢師齊齊欠身應遵:“我等記下了。”
關中嶽道:“好!諸位請各回已位。”
眾鏢師應了一聲,行出大廳。
關中嶽沉聲道:“四成,你留下來。”
楊四成緩緩在關中嶽的身旁坐下。
關中嶽回顧了方振遠一眼,道:“兄弟,見著了那人沒有?”
方振遠道:“見著了。”
關中嶽道:“他說些什麼?”
方振遠道:“他勸小弟離開虎威鏢局。”
關中嶽哦了一聲道:“你問過了他的姓名?”
方振遠道:“問過了,他叫鐵夢秋,名不見經傳,小弟從未聽人說過。”
關中嶽道:“你一口回絕了他勸你離開鏢局子,他的神態如何?”
方振遠笑道:“他一點也不堅持,反倒讚我幾句,我們談話不多,小弟就匆匆告辭了。”
關中嶽道:“他怎會和你相識?”
方振遠道:“是那日荒祠中救的一位年輕人。”
關中嶽捋髯沉思道:“鐵夢秋,鐵夢秋,江湖確沒有這一號人物。”
方振遠輕輕咳了一聲,道:“我瞧他年紀輕輕,縱然是名門正派的弟子,但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
關中嶽笑一笑,道:“他可是穿著一身藍色疾服勁裝?”
方振遠道:“不錯,大哥也見過?”關中嶽未回答方振遠的問題卻又問道:“他很英俊,佩長劍,有著一股讓人不可通視的氣勢。”
方振遠道:“不錯。”
關中嶽道:“那就是他了。”
方振遠奇道:“怎麼,大哥認識他了?”
關中嶽道:“見過,昨夜之中,我與葛玉郎見過他,葛玉郎對他似有著很大的畏懼,如是那人也和咱們為敵,葛玉郎寧可不和咱們合作。”
方振遠啊了一聲,道:“有這等事,那人究竟是什麼人呢?”
關中嶽道:“江湖上,完全沒有他的傳說,如非兄弟告訴我,他叫鐵夢秋,連他的姓名也不知曉。”語聲微微一頓,接道:“也許葛玉郎知曉一些內情,但他卻未仔細對我說過。”
方振遠突然說道:“小弟去請他來咱們鏢局,和大哥聊聊。”
關中嶽一伸手,拉住了方振遠道:“慢著。”
方振遠道:“小弟瞧他叫了很多菜,還未開始食用,算時間,他應該還在又一村中。”
關中嶽道:“別說他不會來,就算他來了,咱們也不曉得和他談些什麼?”
方振遠笑一笑,道:“大哥,你赴那葛玉郎之約回來後,似乎是有些不對,小弟瞧出了你的愁苦,雖然大哥不肯說明。”
關中嶽道:“小兄支見葛玉郎,確然發生了很多事,咱們目前的處境,更是險惡萬分,連我也無法定下主意。”
方振遠道:“咱們周圍敵人太多,而來處不明,簡直是無法防範。”
方振遠道:“既是來處不明,大哥又怎委知曉呢?……”
關中嶽道:“我瞧到了他們,一個個身著黑衣,面罩黑紗,叫人無法瞧到他們的真正面目。”
方振遠道:“那些人都是和咱們為敵的人。”
關中嶽道:“不錯,他們都似是要得到那份牧羊圖。”
方振遠道:“唉!想不到因為一幅牧羊圖,鬧到這等局面……”沉吟了片刻,接道:
“大哥,小弟有句話,不知是當不當講?”
關中嶽道:“不要緊,你儘管說。”
方振遠道:“咱們把劉氏父女們,保到開封府就算是交了差,犯不著為那牧羊圖的事得罪天下英雄,何不交還牧羊圖帶人北上,不再理這裡的事。”
關中嶽道:“話是如此說,但小兄已對督帥大人有過承諾,再說,這保鏢一行,也不是我的終身事業,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應該做一樁有益人間,轟轟烈烈的大事。”
方振遠沉吟了一陣,道:“大哥,是否感覺到情勢不對了?”
關中嶽點點頭,道:“情勢有些不對,飛輪王已過了時間,但還未到鏢局中來……”
長長吁一口氣,道:“我一生做事,沒有冒過今日之險,也無法預測到以後會有些什麼變化,所以,我準備今晚把鏢局中人,遣走一些,免得多增加無謂的死傷。”
方振遠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