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決心管了,乾脆就明目張膽的幹吧!告訴督帥,在他調集一隊官兵來……”
關中嶽搖搖頭,接道:“去告訴大立,如是有人願意離開時,儘管放他們走,並贈儀程百兩,要他們儘早離開。”
方振遠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林大立通知了鏢局中上下人等,但卻無一人願意離開。
方振遠,林大立聯袂給關中嶽報告經過之情,關中嶽輕輕嘆息一聲,道:“大立你平常待人好,所以,到這等艱難的處境時,他們寧可與鏢局同歸於盡,也是不願離開。”
半日匆匆而過。
天到掌燈時光,突然有一位鏢夥計,帶著一個黑衣人,急急行了進來。
那黑衣人拿著一個拜帖,實是江湖上從未有過的事,單是那拜帖本身,就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
那帶路來的鏢夥計,欠身對關中嶽一禮,轉身對黑認人道:“這位就是我們總鏢頭。”
黑衣人也不說話,雙手捧著黑色的拜帖,恭恭敬敬地遞了過去。
關中厲打量了那黑認人一眼,才緩緩說道:“你從哪裡來?
黑衣人搖遙頭,指指嘴巴。
關中嶽呆了一呆,道:“你是個啞巴?”
黑衣人點點頭,指指手中的拜帕,那意思是說什麼事,都在這拜帖之內,你拿去看看。
關中嶽沉吟了片刻,取過黑色的拜帖,開啟拜帖看法,只見上面黑色的信箋上,紅色硃砂寫道:“限今夜三更之前,交出牧羊圖,如不遵從,血洗虎威鏢局。
關中嶽收起信箋,微微一笑,道:“來信口氣很大,但卻含糊不清,在下在何處交圖,未曾提起,交給何人,也未提過,叫人看不明白。”
那黑衣人點點頭,表示已只懂。
關中嶽輕輕咳了一聲,道:“你閣下一句也不能回答在下之言嗎?”
那黑衣人又點點頭,似乎是他什麼都聽得很明白,就是不會說話而已。
關中嶽輕輕咳了一聲,道:“朋友,在下想不通,令主人為什麼會派你一啞巴來此送信。”
黑衣人搖搖頭,笑一笑,指指信箋,用手作握筆狀,示意關中嶽寫封回信。
關中嶽皺眉頭,招呼趟子手,拿來筆硯,提筆在一張信箋上寫道:
何處交圖,交給何人?”
下面署名關中嶽敬書。
那黑衣人雖是不會說話,但卻識字,看過關中嶽的回書,雙手亂搖。
關中嶽笑一笑道:“你也作不了主,會回去,聽候貴主人的裁決吧!”
黑衣人搖搖頭,苦笑一下,拿起回箋,轉身而去。
關中嶽對那帶路而來的鏢夥計道:“好好送客,多送一程。”
鏢夥計應一聲,轉身而去。
兩人身影消失,關中嶽低聲說道:“快找楊鏢頭來。”
楊四成舉步而入,道:“廳下在廳外候命。”
關中嶽道:“你快更衣,暗藏傢伙,追蹤那黑衣人,看他落足之處。”
楊四成道:“屬下明白。”轉身出廳。
關中嶽追前兩步低聲說道:“四成,不用追的太近,只要遠遠的礁到他落足之處,那就成了。”
楊四成點頭一笑,轉身出廳。
關中嶽目睹楊四成去後,獨坐在大廳中出神。
看到那黑色的封套,關中嶽已有一種預感,覺得這封信八成是那黑衣人所寫。”
也瞭然信中之言,並非是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