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她一聲姐姐,再說了,她剛才還捱了何文頌一巴掌,老虎沒發威,總是要讓人當病貓的。
☆、欺負!(5)
“我不記得那裡得罪過妹妹。”傅雅軒皺眉,愁楚的讓人心疼。
“你不知道?你不應該穿這件衣服的,把它脫下來,否則休怪我無情。”何文頌毫不客氣地瞪著傅雅軒,一看到那件貂皮大衣,眼裡就冒火星。
這件貂皮,是何文頌十二歲那年第一次獵到貂,把皮剝下來送給崔墨耀的,她說過要嫁給他,只要他穿上這件貂皮,她對他必定有求必應。這件貂皮,是她對他的承諾,而他為何可以如此輕易地無視她的真心,將她的承諾轉送給別人?
傅雅軒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把貂皮大衣脫了下來,走到崔墨耀面前,把貂皮丟給他,恨恨地一字字說:“崔墨耀,我們的夫妻之情從此之後恩斷義絕,我要跟你割袍斷義!”
說著,她右手猛地一劃拉,一瞬間便將袖子上那道粉紅色袖袍的下襬扯斷。
崔墨耀愣愣的望著那從傅雅軒手中緩緩飄落的半截袍子,心中感慨萬千,所有的情義,都隨著這半截袍子落地瞬間化為烏有,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難道他真的在無意中把她傷得這麼深,要不然她現在也不會這麼決絕!
傅雅軒眼中閃過一絲黯然,隨後變得無比冷漠,她冷聲說:“崔墨耀,我現在以傅雅軒的身份正式通知你,我要休了你,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如果你想阻礙我,我會你你毫不留情。韻兒,我們走!”
崔墨耀愣愣的看著傅雅軒,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一顆心卻被揪痛著,他想出聲挽留,但喉嚨滾動了幾下,卻沒發出任何聲音。他知道,即使自己挽留她,她也不會再回頭看他一眼。因為他們的夫妻之情從這一刻起開始徹底的斷了,以後或許形同陌路,或許成為敵人……
這時,身後忽然一暖,一個柔軟的身軀從後面抱住了崔墨耀。
崔墨耀緩緩回過頭去,是何文頌,只見她眼中帶著一絲絲的黯然,但唇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夫君,她走了你還有我,我會一輩子都陪在你身邊,一輩子,不會變。”
他的嘴角緩緩升起一絲冷冷的笑意,握住何文頌的手,點點頭說:“一輩子,不會變……”
沒走多遠的傅雅軒,聽到兩人的對話,身體猛的一震,一輩子,不會變,多美的承諾,但不生往往就是那麼不完美,一輩子,呵呵,多麼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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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人來人往,十分熱鬧,傅雅軒和韻兒身穿男裝,雅軒高傲地揚著小臉,眉宇間透過一股英氣,一身紅色勁裝將她襯得英姿煥發,一頭長髮束起,僅以雕著圖紋的銀環扣住,一身俊俏的模樣兒活像個男兒郎,瀟灑地走在路上,一路東摸摸,西看看,覺得什麼都新鮮。
走了半天,韻兒覺得累了,不想走了,怯怯地說:“少爺,我累了,走不動了,不如我們回王府吧。”
“我已經把那臭男人給休了,以後都不會再回去了。”傅雅軒說得很認真,完全不像是在賭氣。遠處一片烏雲像是要向這邊靠攏過來,恐怕馬上就會有一場大雨,眼看天色也不早了,還是在客棧休息一個晚上,明天再起程吧。
☆、欺負!(6)
這小姐的行為還真夠驚世駭俗的,普通人難以理解這種思維,韻兒也只有自認倒黴了,她說:“其實王爺也很疼你,那個何文頌有權有勢的,還是個女將軍,男人見了她都會怕。”
“別再我面前提那兩個人,否則你自己回去好了,以後不用跟著我。”傅雅軒挑眉。
“少爺……”韻兒觀言察色,小姐這動真格了。
傅雅軒走進喜來客棧,要了一間上房,便跟著小二哥大步走上樓去,韻兒也緊追著她的腳步上去。
房裡,韻兒怯怯地問:“小姐,我們如果回陽明山莊,不是往西走嗎?為什麼我們現在往南走?”
傅雅軒淡淡地說:“不回陽明山莊。”
韻兒眯起眼睛,打趣笑道:“小姐是怕回去被老爺和夫人教訓,所以不敢回去?這還真難得,小姐以前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傅雅軒連連搖頭:“韻兒,這次我要去陸洲,路途遙遠且兇險,如果……你不想去,就自己回陽明山莊去吧,見到……老爺夫人,不要在他們面前提起我的事。你隨便編個理由,哄哄他們。”
韻兒聽後,目光閃爍,握住傅雅軒的手說:“小姐,為什麼不回去?無論你做錯什麼,老爺夫人頂多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