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睨她的頰暈粉紅,突覺他像個宰割小鹿的劊子手。
羞死她了!“為什……麼這樣對我?”她的耳垂肉無滋無味,一點兒也不好吃。
“喜歡?”
白痕一時語塞,她也搞不清楚自己的身體反應,像是畏怕,又像是期待著什麼。
他的薄唇輕掃她微張的小檀口,青澀的少女香使他意動欲生,一手抱著她的身體,他的另一大掌撫罩上她胸前的豐盈軟熱。
白痕停止呼吸,她的臉脹得深紅,整個人僵硬成石雕像一般。
他、他他他他……
他怎麼可以摸她那兒!雖然自小喪母,可她也曉得姑娘家的矜持和貞節呀。她掙脫不開,他的力氣好強大,如果他輕輕一掐,她的身子八成要碎掉。
大手繼續罩著,輕輕、緩緩的揉撫起來,彷彿握在他掌中的是稀世珍寶一般,他清冷如霜的眸子染上一層異采,使人心揪。
她應該用力捶他、踢他,或是放聲呼喊,可是她居然沒了半絲氣,整個人軟趴趴的想要依偎著他的胸膛。
驚覺自己不害臊,又被他狠狠箝制住,無助彷徨之下的她淚水在眼眶裡氾濫,滾呀滾的煞是動人的樣兒,又恁地透出倔強的嬌悍味。
他笑了,如劍似的峻濃雙眉飛揚人鬢。
“小痕兒,你覺得你被我欺負了嗎?”有趣的小糜鹿。
頭頂上像是被人貫了真氣似的,麻麻暈暈,噢,她不能面對他的笑容,這男人邪惡得似有魔力,她覺得她只有任他搓圓捏尖的份兒,只有臣服於他……
“你壞!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以告官!我可以……”可以咬他。把他可恨的勝利笑容打掉。
告官?他笑得更加放肆,普天之下的官哪一個敢治他罪?
除了九龍椅上的那個人!不過那傢伙想盡辦法拐他入朝為他效其犬馬之勞,即使他當真犯下誘騙民女的罪,損傷皇室尊榮,那人也可能假裝不知不覺,粉飾太平。
明君啊,也只是個凡人。
“為什麼我不能這般待你?”逗弄她的興味使他心情朗爽,他喜歡欣賞她窘困的掙扎樣。
白痕輕訝了聲,這男人居然毫無廉恥?他以為他是神或是魔呀,可以為所欲為?
她生氣極了,“當然不能!我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的女兒,又不是不乾淨的窯妓!”
“但是我已經這般待你,應該如何補救?”
補救!她噤了口。他一定是故意的,大唐皇朝雖然民風開放,姑娘家可以上街遊玩,可是姑娘家尚未出閣以前是不能讓男人碰的,他戲狎了她的補救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