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比金雲綢有子女傍身,行事自然就謹慎些。
“太后娘娘一味想著公孫家的女兒能生下皇子,虞大人在前朝跟公孫一族過不去,莊裕夫人在後宮又這樣得臉,怎麼昭儀竟以為太后娘娘還能容下她不成?”
“這……可是屈打成招啊。”
“咱們要的就是屈打成招!”
一想到莊裕夫人那不屑的眼神,金雲綢就莫名火氣,直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了才幹淨。
惠昭儀斂眉,這計策不是不好,只是和妃有太后撐腰,金雲綢有子嗣傍身,到時候若皇上真發落下來,她們一個個的都有退路,唯有她,什麼都沒有。就那麼一瞬間,惠昭儀看著金華殿的金碧輝煌,驀地悲從中來。
“本宮曉得昭儀的計較。”
金雲綢一副循循善誘的樣子,笑容也顯得溫婉的很。
惠昭儀看了,卻更加難過。她曾經,也是與這女子,平起平坐,分庭抗禮。
“那娘娘覺得,我當如何?”
金夫人淡淡一笑,十分的胸有成足。
“昭儀只需幫本宮勸一勸和妃,只要她答應,這事,就成了一半。”
生了一雙子女,金夫人卻出落得愈發風情,惠昭儀怔怔的,心想,昔年自己春風得意,旁人也是這樣看她的吧。
“事成之後,還請夫人提攜。”
“你我姐妹,何須見外。”
年三十那天,虞素感染風寒,頭上戴著綴了翡翠的抹額,鳳凰殿絡繹不絕的來人,虞素不耐煩應付,乾脆裝睡不起。她給虞大人寫信,想著法子讓人給遞出去,皇帝知道了,卻充耳不聞,他知道她素來極有主張,卻仍舊按捺不住心底那份好奇,叫鞠曲偷偷拓了一份,細細讀完,揭開宮燈的琉璃罩,火光肆虐,東方止看那殘餘的紙堆,眼中神色曖昧不明。
因信是鞠曲拓的,自然知道里頭的細故,不尤笑他:
“那虞嫣難不成是夜叉樣的人物,叫皇上這樣不想納她?也是,她哪比得上莊裕夫人分毫。”
東方止不以為忤,他眼睛裡,沒闔上燈罩的燭火明明滅滅,鞠曲像是在聽上古傳來的聲音一般,只聽得人言:
“就是天仙下凡塵,照舊比不得分毫。”
鞠曲不敢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忙了一天實習的事,又找實習單位又找老師的,寫的就有點趕。好憂桑,今天發文我這邊電腦又登不上晉江,只能手機登陸,哭
☆、舊尊俎
皇帝嘆了口氣,問鞠曲:
“現在是什麼時辰?”
鞠曲低頭看了眼自己懷裡的西洋表,在心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