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出了一口氣,阿容說道:“那就是成了,那就好,藥材只備兩份。要是一回能成那就最好了。
這時謝長青又拿了疫症呈報出來,遞了給阿容道:“聲聲,七日之後如果塘驛城裡的毛疫沒有再現,那這回的藥就起效了。好在這回的疫症在塘驛,疫癥結書也不用寫,要不然有你頭疼的。”
“長青,你好像有些改變,很微小的,以前你就算不問清也會問哪兒來的方子啊,為什麼這麼行方之類的。”謝長青在藥上的執著和精細,她可是深有體會的,猛地不問了她還不習慣,鬧得她還準備了套說辭。 …。
“聲聲,那時候昏昏沉沉,有感覺的時候很少,那會兒倒沒想過會死,只想著誰會來給我療傷。最後一睜開眼看到是你,我就想啊,以後我的命可就交給你了。生死都交託得了,那還有什麼不能託付!”說罷,謝長青衝阿容伸出雙手來。
阿容就順著謝長青伸來的手投進他懷裡,笑眯眯地說:“你的命是我千山萬水趕來救的,以後就是我的了,命是我的人也是我的,往後我讓你向東不許向西,叫你站著不許倒下,聽明白了麼!”
她的話讓謝長青笑得胸口不住起伏,直到傷口都有些疼了也停不住:“成,要星子不給月,要玉石不給珍珠,以後唯命是從絕對認“唔,還變得油嘴滑舌了,這樣的話你從前可不會說。”這也能應那句不經生死總天真麼,從都的也不天真吧!阿容看著謝長青笑,眨著眼看了看,到後頭也就跟著笑開來了。
以後的幾天裡,阿容就在想自已,經歷了生死照樣天真,她算個不記打只記吃的吧!煉藥間歇的時候,阿容忍不住回望了一番自己的前世今生,不得不承認,自己就是個既白又笨還不會處理事的,老天真老天真了。
“要說起來,咱就是那狗血文的女主,即小白又天真還聖母……” 這麼一說阿容就擰了把自已的臉,心說意識到就不錯了。反正也這性子是改不了的。
莫明地又端出張傻笑地臉來,自個兒照了鏡子,然後徹底打消了以後裝傻賣痴的念頭,她自己都不忍心看了,何況是別人。
第九日丹成,疫症消散,塘驛城門開時正逢十二月打頭第一天。按離國的習俗這天是打火節,意象正是火神到疫神走。
看著謝長青服下丹藥,阿容坐在一邊心裡尋思一件事兒:“雲木珠和周毅山怎麼就能生生沒見面,這倆太有有默契了,你在我不在,我在你不在,就跟商量好了似的。”
有些事麼,經不起尋思,一尋思還就能發生。眼下是自家的事兒結了,就看別人家的事兒怎麼起承轉合了!不過有時候吧,別人的起承轉合也能成自己的因果,世事如此嘛!
211.公子的變化與皇上王女把架打
正在阿容要繼續看下去的時侯。佟藥令說道:“眼下爺還得靜歇著。大家到外邊兒用茶吧!”
說罷話,佟藥令就恭敬地施了一禮。周毅山一出去,旁人自然不多留。阿容當然留在屋裡,雖然有感於看不著。可畢竟眼下謝長青才是重要的。
眾人一出門,屋裡自然就安靜下來了,阿容一邊扶著謝長青躺下來一邊問道:“好些了嗎,現在感覺怎麼樣?”
“大還陽丹要連服九丸才,這第一丸效果最明顯,所以我這會兒感覺力氣勁回了多半。”除了行功後身體有些綿軟無勁外,謝長青覺得眼下己經好得多了,比起徘徊在生死邊緣的感覺,現在可謂舒泰無比了。
拿了巾子給謝長青擦汗,看著他手綿綿沒力的,阿容就又接過來替他擦:“餓不餓,我給你燉了粥,這回是素粥拌小菜,這會兒肯定吃著爽口。你等會兒,我讓人端來……”
說著阿容就要起身去,卻被謝長青從被子裡伸出手來拽緊了,明明是綿軟無力了。但是拽著阿容時謝長青的手又氣勁十足。
“誒,你這是做什麼,我又不去哪兒,你現在得吃點東西,先鬆開!“阿容還以為這位又是生死邊緣折騰回來了。倍加感慨所以要拽著她說說話兒。
可是謝長青哪裡是她想的這樣兒:“剛才雲木珠管皇上叫周毅山,這下阿容又靈光了,自個兒剛進連雲山那會兒,多回迷迷糊糊的病了。都是謝長青關照著。而那會兒,她可鑽著尖兒,八成念叼過周毅山的名字。
想是想明白了,可是阿容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直接說前世今生那也不可能,聽著像話本兒。比話本還玄乎。要現編的話,她還真是一時編不出來。於是阿容愣神著有一會兒設動嘴兒。
聲聲。要是覺得不是時候、不好說,那就不說……”話說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