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青說不下去了,明擺著他想知道,心裡正在泛著酸勁兒。
其實謝長青自己都沒料到,他還能有這泛酸的時侯,要擱從前或許想也不及多想,畢竟他篤信著一些東西。
外表神仙。骨子裡也還是鱉著些勁,謝長青這一句“不是時侯、不好說”就埋著伏筆,總得有是時候、好說的那天。神仙醋勁兒上來了。其實也是普通人,要麼哪來那麼多因情入魔的神佛呢!
看著謝長青定定地看著某處,眼皮兒時不時地眨著,那表情看著怎麼都像是糾結著,阿容眨著眼看半晌才琢磨出一件事兒來:“酸吧…… 。” 眼一掃。謝長青就見阿容笑得極暖昧地貼過來,那表情一看就讓人明後,她說的酸當然不會是別的。謝長青倒也坦蕩,伸手把阿容往懷裡一帶,張嘴就說:“酸!”
於是阿容的笑容就更燦爛了,伸手揉了揉謝長青的臉,然後特滿意地說:“我忽然覺得你現在的表情可有趣多了,其實從前我就想揉,可是你那張神仙臉我下不去手,這表情好,我下得了手!”
被阿容的手揉是臉有些滾燙,謝長青一琢磨肯定臉皮兒全紅了,遂看了阿容一眼說:“你倒是登鼻子上臉了……”
“這話是我從前愛說的……”
阿容話還沒說完,謝長奇的臉就湊了上來,在她鼻子尖兒上輕輕地蹭了蹭,正待下一步動作地,外頭忽然傳來火急火燎的叫喊聲: “爺。容藥令。快去前廳看看吧,剛才不知道說了什麼。皇上和雲木珠姑娘打起來了。皇上又不讓旁人動手,雲木珠姑娘的功夫可不一般。正和皇上打得不分上下吶!”
“他們這是做什麼。為國仇家恨?”謝長青差點就以為是周毅山的身份暴竅了,所以才打了起來。
園仇家恨?阿容連連搖頭,笑說著:“絕對不是。要國仇家恨倆人絕對笑眯眯的你來我往,這世上能讓女人和男人打起來的事兒可不這話餘味兒可足,謝長青沒再應聲,他眼下就是想去管這事也沒這力氣。所以還得阿容去管:“你去看看,這還在離國境內,別闖太大動靜了,不管什麼事回去後再說。““嗯,你把粥吃了再休息,我去瞧瞧。”阿容說著就整了整蓋在謝長青身上的被子,然後讓李護衛關照著,這才往前廳去。快到前廳的時候,忽然見佟藥令跑了出來,阿容連忙拽住了她問: “佟藥令怎麼了,你幹嘛住外頭跑?”
一見阿容。佟藥令露出如釋重負的神色:“皇上受傷了……… 不嚴重。但是雲木珠姑娘眼淚跟倒水似的。我去給皇上備藥,容藥令您趕緊去看看吧,傷我能管,事兒我可不敢管!”
沉默了會兒,阿容才步上臺階,邁過門檻時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麻煩要來了…。
212.風雨欲來與發斷情斷
在猶豫進與不進,揣著會惹麻煩的時候,阿容就看到雲木珠跟一團火焰似地跑過來,抹著淚地要往外頭去。見狀阿容就下意識地一讓,雲木珠這姑娘力氣大,要是撞上了非得青一塊疼幾天不可。
但是她沒想到,她這一躲反而被雲木珠瞪了一眼,阿容尋思自個兒也沒做啥事兒招了這位,沒道理要像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似地瞪著她:“雲木珠姑娘,出什麼事兒了?”
“在你們衛朝,不是最講究姑娘家要玉潔冰清麼,什麼貞女不二家,節婦不二嫁。容藥令,左手揣一個右手拽一個就不叫貞女了是嗎?”雲木珠的話說得不可謂不明白,阿容一聽就想到了兩種可能。
要麼這話是應在雲木珠自己身上,要麼這話就是應在她身上,這麼一想阿容不由得皺眉。她心想啊,你們要打打、要鬧鬧,可別扯上咱,咱奉陪不起。
“你們到底說了什麼,怎麼把你氣成這樣兒,呀………你手上怎麼有血跡,受傷了?”阿容不願意跟雲木珠扯什麼貞女節婦的事兒,所以才迅速把話題全繞開了。
不管貞女節女的這一出應在誰身上,她都不稀罕聽。古往今來只見讓女子貞節以為美的,而男人押女支逛窯子被引為風流雅事,尤其當扯出這事兒來的是周毅山阿容就更是覺得諷刺極了。
一聽到血和受傷,雲木珠就看了眼自己的手,手掌和手背上果然是有零星的血跡,這時雲木珠猛地回頭看著周毅山,那副銀牙緊咬的模樣說不出的憤恨又說不出的擔憂:“我沒事,你還不如關心關心他有沒有事。”
順著雲木珠的視線看了眼周毅山,阿容倒不擔心會有什麼大事兒,於是又偏著頭對沖雲木珠說道:“他皮糙肉厚一大男人能有什麼事兒,要是惹著了你,賞他兩掌讓他吐吐血也是應當的。
不過,雲木珠啊,你們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