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令自己把自己封在了院子裡,屬下一接到訊息不趕著來稟報,皇上您看接下來怎麼辦?”
“寒風疫?果然還是來了嗎!”周毅山不是沒見過傳染病大爆發的時候,所以一直覺得這查可控的,畢竟如非典這樣的時刻都過來了,小範圍傳播又有成方可用的寒風疫他一直覺得並不可怕。
但是有時候不可怕的東西,一旦被人利用了,也會變得可怕起來:“三弟,你果然是個陰謀家,老爺子說得對,優柔寡斷、陰謀暗戰這才是你喜歡的。要不是老爺子留了一手,朕豈能容你活下去!”
心裡想完這事,還是得趕緊佈置下去,正在他佈置好預備去藥館看情況的時候。外頭又來了呈報,說是在連雲山附近找到了從疫區來的那一小撥人。
“去請平郡王來,這事還得問平郡王怎麼處置。既然人已經找到了,就先控制住。不要讓人跟他們亦什麼接觸。”專業的事請專業的人辦,周毅山秉承著這個念頭一直這麼辦事兒。
而謝長青現在是兩頭煎,一頭煎著連雲山附近的那撥人,另一頭煎著的是阿容,一聽說阿容自己封在了院子裡。他心就猛地一涼。慣不發火生氣,卻當場後碎了桌子,惹得一干藥師都愣了半天沒能回過神來。
“皇上,這件事交連雲山藥館來辦,我已經處置妥當了,您只管派一隊士兵護送他們過去就行。”話一說完,謝長青連忙告退,他得趕緊回去看看阿容到底怎麼回事。
“朕跟你一道去藥館。”周毅山這時卻也不避諱什麼,直接就和謝長青一起去了藥館。
當兩大男人聽完了前因後果之後,齊齊看著小院上的封條和外頭的大鎖,鎖當然鎖不住也們,但是這規矩不能破。
不過連雲山有樣東西叫山主令,山主令一出什麼鎖都得開,這東西現在恰恰在謝長青手裡。不過也不用那麼麻煩,謝長青直接躍上牆頭,然後就預備飄進院子裡。
後頭的周毅山看著躍躍欲試,但是肖校尉攔住了他:“皇上,您不能進去。”
周毅山還沒找出話來反駁,謝長青就又跳了回來,他衝周毅山說道:“聲聲堵在那兒說,如果皇上要是進來,丟了天下江山的時候可別來怪她紅顏禍水!”
天下江山……周毅山看著謝長青跳回來,又再翻牆進去,心就如同被剖開取了出來,血淋淋地曬在大太陽底下。
小樓這是明擺著在告訴他,他沒有不顧一切的資本!而那個跳進去跳出來又再次跳進去的人,則用赤果果的行動告訴他,他沒有的資本,他謝長青就有…
189.人心難治與小還陽丹
跳還是不跳呢,這是個問題!就不能像《泰坦尼克號》裡似的——你跳我也跳,大家一起跳!
攔在周毅山身前的肖校尉被瞪得一陣陣發涼,總覺得今天自己可能小命不保:“皇上,請回宮!”
就在肖校尉以為自己會繼續被瞪的時候,周毅山長嘆了一聲說:“擺駕,回宮。”
這可讓肖校尉有些吃驚了,看了眼悶聲不樂地皇帝道:“皇上,擺駕?”
“廢話,另外,老肖,你今年的俸餉朕扣下了。”周毅山說完轉身離去,再也不回頭看一眼,他只怕自己一回頭就再也走不了。
而肖校尉則苦了張臉,特配合地露出悶悶的表情來,唉……皇上這人就是這麼彆扭,自個兒不高興的時候要見了別人歡喜,肯定得不順眼,還是配合點兒吧!
這時的院子裡,阿容正在瞪著謝長青:“不是讓你別進來嘛,都說了外頭有很多事要你去處理,不能假手於人。你這人太不聽話了,趕緊出去。”
“聲聲,我是你的藥師,你現在身體狀況不明,做為藥師我應該片刻不離地待在你身邊,這樣兒才像話。至於你的話……現在你是病患,得聽我的,知道嗎?”說完謝長青滿臉是笑地揉了揉阿容的腦袋,表情特溫切。
這會兒他著著阿容,只覺得心裡似乎開了一朵花兒,暖暖地帶著淺淺的香氣,在晴空燦爛之時,開得分外堅韌。
她說她要做長在他身邊的金楦木,但是他卻覺得她是那株紅雲樹,有陽光之下紅得如雲如蓋更如火,輕易地就燒進了人心裡眼裡。
“我記得你也是我的病患吧,你這兩天還咳嗽呢……嘖,別揉了,我跟寒風症的病患接觸過,你也不怕染上。”阿容一把拍開了謝長青的手,皺眉著著他眼裡多是不滿,當然也不可避免地有一些暖暖的東西有胸口游來蕩去。
“聲聲,金楦木是衛朝的神木,你知道它在傳說裡是什麼意思嗎?”謝長青忽然就說起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