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了。”
從蘇月齋出來,上車前姚燕語又回頭看了一眼這家飯館的鋪面。帶著些江南風格的建築在這條街上多少有點突兀。不過因為門口的生意不冷不熱,卻降低了幾分存在感。這個恆郡王看自己的時候那種微笑卻迷茫的目光,真是叫人捉摸不透。
回到府中還沒換好衣裳,衛章便已經回來了,進門便黑著個臉,把香薷等丫鬟們給嚇得不敢吱聲,服侍姚燕語換了衣裳便悄悄地下去了。
“怎麼了?有什麼麻煩事嗎?”姚燕語看著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語也不喝茶的衛將軍,納悶的問。
衛將軍看了夫人一眼,輕哼了一聲轉過臉去。
“哎?”姚夫人頓時納悶了,看來這人是甩臉子給自己看了?
姚燕語看看左右,屋子裡早就沒了人,於是走過去伸手扶著衛將軍的雙肩把人推到椅背上靠著,然後俯身瞪著他的眼睛,問:“我得罪你了?”
衛章依然抿著唇不說話,只是平日裡冰冷睿智的眼神裡帶著幾分怒氣幾分委屈,還有幾分是酸酸的醋意。姚燕語稍微一想便能猜個大概。
這人現在正奉聖諭暗中監察雲都城裡的不軌之徒,這雲都城裡大大小小的瑣事雖然不能說都有耳報神去告訴他,但也**不離十。看他這樣子,必然是知道恆郡王找自己的事情了。
於是她輕笑一聲雙手一轉攀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小腰一扭坐在了他的腿上。衛將軍的耳尖立刻就紅了。一雙大手不自覺的扶住夫人的腰,呼吸有點粗重。
“將軍是不是在生我的氣啊?”姚燕語側臉看著衛將軍微紅的臉,心裡樂滋滋的。
“可是妾身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惹將軍生氣了?”姚夫人低下頭去,臉頰貼在衛將軍的耳邊,聲音嬌媚的自己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坐好。”衛將軍的手微微用力,把懷裡的人往外扒拉了一點,“我有很嚴重的事情要問你。”
“問唄。做丈夫的問妻子幾句話,還跟過堂審一樣啊?人家又不是奸細,也不是叛亂,你幹嘛這麼兇嘛。”姚燕語越發軟了身段,沒骨頭一樣靠在衛章的懷裡。
她故意的!衛將軍全身僵直,後背挺得跟鐵板兒一樣,握著夫人腰肢的掌心一陣陣發熱,滲出的汗漬把煙紫色的繭綢衣衫給揉成了鹹菜乾。
此時天色將晚,馬上就是晚飯的時辰了。
剛剛回府的時候得到訊息康平公主陪著崖俊出了公主府,說是去城郊的一座別院散心去了。別院的防衛自然不比公主府,他原本還跟唐蕭逸說好兩個人趁著夜色去走一趟。
只是此時懷裡的人吐氣如蘭,在他耳邊煽風點火,真是忍無可忍。
忍到無可忍之時,就無需忍了。
於是衛將軍一把把懷裡的人抱起來,轉身進了臥室。
“哎?”偏生懷裡的人還眨著無辜的眼睛似笑非笑的問:“將軍不是在生氣嗎?生氣的人不是該冷戰嗎?怎麼還來床……唔……”
姚夫人剩下的話直接被衛將軍兇狠的吻給壓了回去。
原本一肚子怒火的衛將軍卻沒有因此好轉,相反,一肚子怒火變成了一肚子慾火,偏生懷裡的人還不消停,扭來扭去跟條魚一樣躲著他的牽制。
而且她懂得人身上所有的穴道,稍微用點心思就能在他的蠻力使出來之前給化解了,兩個人跟打仗一樣,一路滾到床角,弄亂了床上杏紅色的貢緞薄被。
“好了!有話好好說!”姚燕語此時已經發絲凌亂,衣衫不整,扯著薄被靠在床角,一邊喘息一邊同眼前的餓狼講道理,“不許再動手了!君子動口不動手!”
鬧了一通,衛將軍心裡的熊熊烈火轉為了綿延中火,沒有開始那麼急切了,便有心思同她糾纏:“你給我乖乖過來,說不定我還可以考慮一下饒了你。”
姚夫人笑嘻嘻的搖頭:“怎麼可能?我過去你就把我吃幹抹淨了!”
“乖乖過來。”衛將軍耐著性子。
“嗯嗯~”姚夫人搖了搖頭。
“這次如果被我捉住的話,可有你好受的。”衛將軍好心提醒。
“哦?”姚夫人俏皮的笑彎了眼睛,又故作驚訝的問:“難道你要做死我?”
“……”衛將軍把手裡的枕頭一把丟到地上,起身撲上去。
我再能忍怕就不是男人了!
唐蕭逸今天主要是去送葬了,身為潁定公的侄女婿,送葬的時候他算得上是主要人物兒。不過需要他辦的那些事情辦完他就悄悄地溜了,因為對唐將軍來說更重要的事情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