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取的這些舉子們都不娶親生子了不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雲琨一怔,心裡覺得父親說的沒錯,但又笑道:“這也不一樣嘛,主考官和門生之間,無非就是官場上的相互提攜。張蒼北於姚燕語卻有授業之恩。”
誠王爺嗤之以鼻:“你娶親的時候你的授業恩師死了不足一年吧?怎麼沒有人站出來彈劾?你可別說那些言官們是看咱們王府的臉面。那些瘋狗可是連皇上都敢彈劾的。”
雲琨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他從小文師傅武師傅一大堆圍著轉,後來長大成人建功立業,師傅們也都退休了。他娶親的時候早就忘了這一茬了。
誠王爺又冷笑道:“別說你們,就那些六科廊的言官們,誰又敢拍著胸脯指天發誓,說自己能為恩師守孝一年不夫妻同房的?我就徹底的服了他!”
雲琨點頭道:“確實如此。以父王的意思,皇上不會就這事兒對衛章夫婦發難了?”
“這個就不好說了。”誠王爺又搖頭苦笑道:“皇上的心思是越來越叫人捉摸不透了。”
“這次的事情也怪不得父親。錦麟衛這支隊伍也是該清洗一次了。父王帶他們這麼多年,總是顧忌著情面不好下手。此時也正好借衛章之手削去那些毒瘤,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