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
飛鴻殿主則是氣憤道:“一派胡言!”
姓董的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是猛地跪了下去,喊道:“掌宗師兄,莊嚴所說都是胡言啊,他不過是區區內門弟子而已,我們為何要擄他啊?”
我心說這人真是個傻逼,瞧著他跪在地上像條狗似的,好笑道:“董長老,你喊冤就喊冤嘛,跪著幹什麼?莫不是心虛,怕宗主立馬給你定罪?”
“你!”
他看向我,隨即也意識到自己跪下的舉動著實不妥,當即起來也不是,繼續跪著也不是,有些慌了。
木端克眼中閃過鄙夷之色,但不得不為姓董的說話,冷聲道:“董長老只是委屈之下有些慌亂而已。”
宗主也不管他,只是又問我:“莊嚴,你既然說他們擄走你,那理由是什麼,你應該清楚吧?”
我拱手道:“回稟宗主,他們擄我,都是因為弟子身懷的那篇高等級技法。”
說到這,我眼神掃過身前的眾多元嬰期強者們,發現其中有不少眼神有些閃爍。他們顯然也打過血月的主意。隨即我又接著道:“其實當初弟子在大比時施展出這篇技法,就意料到會有不少人心生歹念,我還和師傅說要去找宗主您把這篇技法獻給宗門,並且師傅也帶我去了,可惜當時宗主你突然閉了關,無奈之下,我和師傅只能回了玄春殿。”
宗主輕輕的點頭:“這事我倒是知曉,後來看門的弟子與我說了。”
這讓得不少元嬰期強者將狐疑的目光看向木端克三人。
我又說道:“但我和師傅都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這幾個人會那麼快就按捺不住走,在雷雨夜突然襲擊我們玄春殿,合力把我給擄到了城主府裡去。其實他們要是再忍耐段時日,等到宗主您出關,我把技法獻上去,以他們的身份,也未免學不到這篇技法。”
我看向木端克:“木副宗主,您說我說的是也不是?”
他本來就兇惡的臉上被怒氣、殺氣瀰漫,更是顯得惡極,“你說我們擄你,又有什麼證據?”
我冷笑:“你們計劃周詳,我當然沒有什麼證據了。不過能把我從我們青山宗玄春殿裡擄走,而且是四個元嬰期強者,這等實力,整個青山域內也只有我們青山宗才有吧?莫非還能是別的域裡跑過來的元嬰期強者不成?”
也不等木端克說話,我又繼續說:“其他域的人,他們能那麼輕鬆穿過我們青山宗的陣法?”
“哼!”
飛鴻殿主突然冷哼:“你口口聲聲說有人擄你,誰又見到了?誰知道這是不是你故意為陷害我們而臆測的?”
我說:“我師傅、師孃,我們整個玄春殿的人都見到了,這可夠?”
他嗤笑道:“你們玄春殿的人當然會幫你說話了,而且你可是你們玄春殿的寶貝呀!”
木端克朝著宗主拱手:“此子誣陷我以及飛虹殿主、董長老,其心可誅,還請宗主明察!”
而這時,在元嬰期強者中卻是有個聲音突然響起來,“那天夜裡,我瞧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