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得是日本人看得上的走狗。還有人開始盤算逃跑,逃出天津,到上海,到南京,只要到了別的地方,他們就又可以綢子緞子的穿戴起來,山珍海味地吃喝起來。
恐怖,不僅僅是侵略者能夠施加,也不僅僅是象黃曆這樣能力出眾的傢伙能夠散佈,任何一個不怕死的人,哪怕是一個女人,只要敢掄起一把破菜刀,也會讓鬼子和漢奸感到驚惶,知道害怕。
廢物,精心的策劃全被他搞砸了,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如此愚蠢。中島成子走出病房,將東耀華的呻吟關在了裡面,轉身走到露臺,從手袋裡拿出根菸,點著,深深吸了一口。
作為東耀華的幕後操縱者,中島成子可算是盡心竭力,雖然東耀華好色、浮淺、暴躁,她依然盡力在幫助他,當然這也是在幫助自己獲取更多的利益。現在,當東耀華因為燒傷而喪失了所有進取的信心,只想讓那些該死的醫生治好他的病,儘快從這該死的醫院離開,她卻要重新考慮自己的前途了。
中島成子自信有這個能力,因為在這段時間裡,她已經透過金錢和拉攏,可以對東耀華的手下發號施令,也就是說她現在可以撇開東耀華這個廢物。確實是個廢物,一想起精心設計的綁架事件竟被東耀華招來的**女給破壞,中島成子便怒火盈胸。
行動失敗,本來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這次卻不同,人質意外的死亡,不僅不能達到原來迫使英法政府妥協的目的,反倒引起了租界當局的極端不滿和怨恨。是啊,雙方正在就人質問題進行談判,租界當局也知道這是日本人搞出來的陰謀,但沒有直接的證據,又本著外交的禮貌,還在與日本方面進行著討價還價。可就在此時,人質竟然完蛋了,而且是在綁匪手中,或者說是在日本人手裡死亡的。可想而知,這種卑鄙無恥的行徑會讓人產生多大的憤怒,在這種情況下,關於人質意外的任何解釋都變得蒼白無力。
“該死的混蛋,把事情全搞砸了,也使自己受到了極嚴厲的訓斥。那個敗類,專會幹些男盜女娼的濫女人不知該如何得意呢?”想到老對手川島芳子那譏誚的眼神,中島成子不由得咬住了嘴唇。
腳步聲在背後響起,中島成子彈飛了菸頭,微微回頭,是東耀華的副手,也是這夥匪徒的二當家,孫虎。
“成子小姐,大當家的傷勢很重啊!”孫虎看似很關心,但中島成子卻知道他的內心所想,這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是啊,他需要很好的治療。”中島成子抿了抿嘴角,帶著說不出來的厭惡,“這以後,你要多費心了,我看他即使治好了,也不能再象從前那樣了,你說呢?”
孫虎面露喜色,但臉上還有些疑慮,東耀華脾氣暴躁,兇狠殘忍,在其積威之下,有些猶豫也是正常的心態。
“燒傷很麻煩呢!”中島成子冷笑了一聲,說話春風細雨,但孫虎卻聽出了一股肅殺之氣,“一旦感染便有生命危險,你是個聰明人,放心大膽的去幹吧!”
孫虎心領神會,輕輕點了點頭,東耀華這回可算是讓日本人徹底失望了,兩片毒藥便會結果了他的性命,大當家的位置終於輪到我做了。
“那個放火的婊子雖然死了,可從妓院裡還是得到了些線索。”中島成子又抽出了根香菸,孫虎殷勤地給她點上,恭敬地聽著中島成子在交代工作,“其中有一個象是日本人的嫖客最為可疑,他的相貌特徵我隨後會給你,發動手下的弟兄,找到這個傢伙。”
“明白。”孫虎簡短地回答道。
“還有一件事。”中島成子緩緩吐出一口煙霧,眼睛眯了起來,低沉地說道:“最近連續發生了三起刺殺親日的支那人的案件,手段殘忍血腥,但不可否認,兇手的身手也很高明。而且,從現場判斷,殺人的動機與錢財有一定的聯絡。你與天津的幫派人物很熟,讓他們幫著打聽打聽,最近有沒有什麼黑道高手到達了天津。”
“您懷疑是江湖人物所為?”孫虎試探著問道。
“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中島成子也不太確定,只是把這個作為一條線索,她沉吟了一下,說道:“有皇軍支援你,儘管大膽去幹。”
“哈七!”孫虎用學到的日本話答應一聲,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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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不露聲色的刺殺
夜幕降臨,天津平安舞廳裡,樂聲旋繞,舞步翩翩。一對對紅男綠女隨著舞曲旋轉扭動。今天是週末,這天津第一流的舞廳自然成了有錢人消磨時光的好去處。
交誼舞,本是一個舶來品。中國的舞蹈歷史很長,各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