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
蕭然和那店板老顯然也是知道如意的。他們都是銘王爺近侍,對於王爺最寵的女人當然也會知道一二。
那店老闆忙開啟門,正見了作農婦打扮的如意獨自立在門外。店老闆連忙致歉:“夫人得罪。”然後把她讓進屋來。
如意先與蕭然互相見過,蕭然對她恭敬,仍是行的主僕禮,弄得如意挺傷感的。“王府都被抄了,還行這麼大禮做甚?我受王爺所託苟且逃命,待把他交待的事兒辦了,也就可以到地下等他了。”最後一句說完,她悽然的樣子像要化風逝去!
我忙安撫她坐下,安慰她:“王爺不還沒事嗎?搞不好他吉人天相,出了牢獄之災,還能再活個六七十年。”
如意眼淚都落下來,說:“我也盼著如此。若他平安,我願代他去死!”
我看她可憐,就想告訴她我們準備劫牢的事。可朱君止卻給我使眼色,意思是要我謹慎。我心裡一緊,頓時也明白過來此時不能感情用事,遂只好乾巴巴勸她寬心。
如意哭了一會兒,抬眼見著朱君止,忙起身行婦人禮道:“小婦人過於悲痛失禮了,請公子務要怪罪。”然後又對我道:“我今日白天在街角見到這位公子調戲你,還以為你被壞人用強了,正急得不知如何幫你,卻見位壯士出手搭救,心下一喜就跟來了。王府被抄,男丁充軍,女子為奴。我怕人多被抓,便想等到夜裡才來。可你們一進店裡就關門,一直待到晚上也不開。駭得我以為出了什麼事,左右站不住,只好叫門。”說到這裡,她勉強一笑鬆了口氣道:“誰知進來才發現是場誤會。這店是咱自己人的店,那壯士是蕭侍衛假裝的。而這位公子。。。”
我聽出她在打聽朱君止的身份,不免有些尷尬道:“他。。。是我相公。朱君止。”
朱君止剛開始聽說被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