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啊,是不是又長蛇尾,又長翅膀呢?長尾巴的是像風契那樣的人蛇這我可以理解,長翅膀的是天使這我也非常樂見,可又長尾巴,又長翅膀的是什麼?蚊子?好在沒照出個蛋來,可以確定為胎生脯乳動物,非卵生其它東西。
眼見生產的日子到了,我愁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樣的怪物我在哪生?家裡嗎?我怕死得很呢,何況現代去哪找穩婆?醫院?天啊,那還不得引起轟動!我的孩子生來可該怎麼做人?搞不好他從孃胎裡出來,所見到的第一縷光線就閃光燈!晃成白內障青光眼啥得還算小事,要是照片散播出去,上了報紙,一準兒成箇中國 ET,直接進非正常人類研究所,如周某人電影中的聞西般從事被研究工作!
人家十月懷胎,苦熬苦盼,我懷胎十月,感覺光陰似箭!
腹中振痛得要命,卻仍是未想出萬全主意。罷!罷!兒啊,娘拼死也不能讓你成了大型蚊子標本,生死由命吧!
聽說疼痛分十二個等級,最輕微的一級是被蚊子叮一口,最痛的十二級就是生產痛。不過我想我一定痛到了十三級了,因為在我撕心裂肺地嚎著生孩子的時候,一個蚊子撲到我面上,很不客氣地給了我一口!
“費思特你死哪去了?快點幫我拍死這隻蚊子報仇!”我死命撕扯著床單喊著。那傢伙什麼時候跑的?一開始還拍胸脯保證絕不暈血,會一直陪我,結果我才剛叫了兩聲他就嚇跑了!這麼靠不住!
我媽到底是過來人,連忙安撫我道:“剛才有人敲門,小費出去看看。這蚊子也不能打,今天不準殺生,咱得給孩子積德!”
這也積德?那唐僧豈不該主動把自己卸成八十一份,託孫悟空給每個妖怪都孝敬上?
卻在這時,費思特進來了。也不算是進來,他只少許地推開門,探進了個腦袋,面色很是尷尬焦急道:“夕夕,門外來了個和尚,說是為你肚子裡的孩子來的,你見不見?”
我痛嚎大罵:“廢話!我這樣能見誰?”現在的我需要的不是上帝而是產婆!
費思特很委屈,“我也是這麼跟他說,可他不走,硬說要見你。他說這孩子異於常人,他師弟想收這孩子做徒弟。”
我氣得抓了枕頭朝他扔去,“滾!管他師兄師弟,我的孩子不能做和尚!”
費思特嚇得趕緊關門,但不到半分鐘,他又開啟,硬著頭皮道:“夕夕,他拿了顆藥丸來,說是可以緩痛的,你吃不吃?”
“死去!止痛我還不如扎嗎啡!”
“他說有助產作用。。。”
“給我吧,小費你先去招呼客人。夕夕快把藥吃了,信佛的都是好人,害不了你。”
所謂百善孝為先,我能對費思特又罵又吼,卻不好意思拂我老孃的心意。這都是打小教育出來的,不聽話就打!
我盯著那黑不溜秋的藥丸好半天,才下定決心閉眼吞下去。縱使現在我媽慈祥又和藹,可我總忘不了當年她擎著笤帚樓上樓下追我那會兒,一見她瞪眼,立刻心有戚焉,縱使毒藥也吞了。
藥丸溶在胃裡,不一會兒便起了效果,腹裡熱乎乎的,別提有舒服!我驚喜異常,立刻扯著嗓門大喊:“費思特!問他還有沒有了,再給我要一顆!另外花錢多買些留著!”誰還沒個不時之需?此等神丹妙藥就算自己不用,拿出賣錢也能賺它不少!
費思特沒答話,卻聽得一個悅耳男聲道:“色娘徒兒想再要些也無妨,這本是為師未教給你的本事,就是把藥方傳你又有何難?可你卻得讓你孩兒也管我叫師父。他比你多許多天份,你駑鈍未學的,為師都教給他,也免神術失傳,後繼無人。”這聲音飄飄緲緲,似遠似近,聽不出人在何處!
“美人師父!”我驚叫,費思特剛才明明說是一和尚呀!這小子認人的眼力也忒差,就憑美人師父的長相,就算剃了禿瓢也是一尼姑!心底一陣翻騰,暗自尋思大事不好,這藥定是他給的!止不定還有什麼名堂呢!
我媽在一旁見我眼珠子轉亂,面色異常,不由關心道:“咋了?你剛才嚷嚷什麼師父?”
我心緒不定,腹痛又起,只得咧嘴道:“是個妖精!媽,你到門口去唸阿彌陀佛一萬遍,千萬別讓他進來!”
我媽這邊敲我腦袋,罵我沒正經,另邊美人師父又道:“夕夕你好大膽子,竟敢罵為師是妖精!哼,本來為師今次是想彌補曾經過失,待助你產後,送你回去的,看來不如作罷!師兄,勞你費心,我們走吧。”
什麼什麼?一時興奮竟想從床上蹦起,結果動作太急,竟一下子把腹中胎兒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