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前幾日才想起,顧家和阮家總是親戚一場,如今顧家只剩顧大小姐一人,但終究不好失了禮數,少帥於是便派人親自去蘇州請顧大小姐回南京,此刻顧大小姐被屬下安置在一處安靜處,等明日便請她一同觀摩祭天大典!”
阮素臣平靜的面容驀地凝注。
寶齡竟……
他居然沒有想到,他怎麼會沒有想到呢?阮文臣此刻無法對他如何,便抓了寶齡來威脅他!
他的軟肋,終究還是被他發現了!
心宛如被細細的絲線捆綁住,亂成一團,阮素臣的眼底終究起了波瀾,漸漸地,那絲波瀾沉澱為一抹清冽的料峭,手指慢慢地蜷縮起來,他一字一字地道:“別動她,否則,你保證會後悔。”
一個字一個字,猶如從牙縫裡蹦出來,帶著無比的寒意,那一剎那,胡剛竟像看見了一個陌生的四公子,一抹涼意從腳底蔓延,他不覺縮了縮脖子,但卻依舊硬撐地笑一聲:“四公子放心,少帥與顧小姐有表兄妹之情,怎會捨得傷她?何況少帥與四公子兄弟情深,少帥也不忍心四公子傷心啊。少帥如此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只要四公子安安分分的,胡剛保證,顧大小姐會毫髮無損地回到四公子身邊”
阮素臣注視胡剛片刻,唇邊浮起一抹譏誚的笑意:“安安分分?我如今病入膏肓,又能做什麼?何況,大哥繼承大帥之位,不是眾望所歸麼?大哥又有何不安心?”
胡剛一時被堵得無話可說,眼神不覺陰狠:“少帥自然是眾望所歸,只是怕有些小人野心太大,不自量力罷了,總之,笑的該帶到的話也帶到了,四公子能明白最好,倘若一意孤行,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