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氣度翩翩,卻像是溫室中的花朵,經不起風吹雨打。
見到他,才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軍人!
如果說第一眼他帶給我的是震撼,那麼接下來他的所作所為無異於八級地震。
走至近前,他衝竹桑傅深深一鞠:“欽差大人!”
接著轉向小白:“斬小姐別來無恙?”
小白的臉頓時煞白。
他又轉向達鄂:“聖上御賜三品帶刀侍衛,允許帶刀見駕,前三軍統帥將軍徐由之子——徐鄂。”
最後轉向我,帶著血絲的眼睛深深看我:“王翠花——我失散多年的未婚妻。”
我曾說過,三皇子的眼睛好比愛琴海,湛藍平靜。
而慕容奇山的眼睛,則是波瀾壯闊的太平洋,永遠不會有風平浪靜的一刻,永遠波濤洶湧,震人心魄。卻令人甘願深陷其中,嘗試與大海搏鬥的滿足。
他該是怎樣一個奇男子。居然知道我們每個人的身份!
又像他本該就知道,因為他是慕容奇山,一切顯得這般理所當然。
他走至我的跟前,對小白刻意的防備與保護置之不理,只是深深望我。
他身長几尺?我一直搞不懂古代的計量單位,如果根據現代推算,他至少有一米八五。壯碩的身體像一座巍巍高山,卻充滿著力量的魅力,每一分每一毫的肌肉都飽含衝勢。
我最討厭比我高的人站在我面前,那會令我有很強的壓迫感,會不安。
但他,卻充滿令我舒服的自在感覺,一點不會不方便。好像我們認識已經幾千年,熟悉到可以稱兄道弟。我無法解釋這種感覺,究竟是他自身魅力所在,還是王秀花身體的直覺意識?
他突然把我擁入懷中。
小白一驚,拔劍相向。這次,在他懷中,我第一次看到小白的劍究竟藏在何處。
而他,居然也躲過了小白的快劍攻勢。抱著我輕鬆一個旋轉,手上突然多出一把不長不短的匕首架住小白的軟劍。
小白臉色再次煞白:“慕容奇山?——廖奇山?”
我仰頭看他微微一笑:“一別經年,斬姑娘還記得在下?”
小白收手。站在一旁,用一種難以捉摸的目光看著他,啞然道:“我不殺你,放下她。”
他卻毫無留意的再笑:“我以為斬無痕終於過上正常人的生活,退出殺戮江湖。”
小白手指發白緊握手中軟劍,冷然:“放人。”
趁他不備,輕輕一帶,在他驚訝的注視中離開他的懷抱。
走至小白身旁,輕輕撫摸她握劍的手,溫言:“小白。我最最可愛的小白。來,劍收起來。姐姐早就告訴過你,不要隨便拔劍,拔劍之前應該通知一聲打個報告蓋個紅章。萬一傷到小朋友那就不好了,就算沒有傷到小朋友,傷到那些花花草草也是很傷感情的事情……”
她臉色稍霽,以及快的速度收劍,將我擋在身後:“最囉嗦的是你,最能惹麻煩的也是你!”
放下心來。——我好容易調教好的冷麵笑將小白,豈能任你一句話打回原型?別說你是慕容奇山,就算你是小白那個缺德到家的殺手門門主再生,也別想從我手中搶人!
竹桑傅昂首走至小白身側,也是深深注視對面的慕容奇山:“你知道她是誰?”
“我的未婚妻,從小定親的未來妻子。”堅定不移的聲音。
“她現在叫王翠花。”竹桑傅意味深長叫著我的名字。
他輕輕一點頭:“我知道——王翠花。”
“她是我的侍妾,也許將來會是我的妻子。”
他卻滿不在乎的豪邁一笑:“竹公子正人君子,從未對我未婚妻下手。你們倆人不過是掩人耳目。”
補上一句:“我都知道。”
終於忍不住的我探頭:“你不知道——我在紅橙樓,也就是青樓中呆過——”
“五年,直到遇上竹公子。”他接著。
害我直接傻眼。
這個都知道?那他還口口聲聲叫我是他的妻?
古人不是最最在乎女子名節問題?他能接受我這樣一個在青樓中五年,又光明正大毫不避諱跟了別的男人的妻子?
該賠禮還是道歉?帶魚我並沒能遵守約定
無論怎樣解釋都屬多餘,實在帶魚家中太忙,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思來更新。希望能被理解。
第 42 章
慕容奇山是怎樣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