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找他的嗎?既然他已經不再屬於你了,你應該回到你原來的地方去。”
林染說:“在哪裡跌倒就在哪裡爬起來。”
我說:“有抱負。”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來,問她:“你是什麼時候來濟南找他的?”
林染說:“8月30日,第二天我就在舜玉小區租了房子,工作是已經聯絡好了的,一家旅行社當導遊。”
就想起了9月1日那天,和我一起喝酒的林染,那天是她來濟南的第三天。忍不住還是問道:“冒昧的問一句,那天晚上你和我那樣,是不是因為你男朋友?”
林染說:“你以為呢?所以我說你們都不是好東西。”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感到很慚愧,幸好是黑夜,她看不清楚。試著岔開話題,說:“今年就由我來祝你生日快樂吧,把手給我,請別介意,我沒有非分之想。”
林染把手遞給我,我一隻手輕輕托起她的手,另一隻手指向天空,說:“我送你一輪明月。”
林染噗嗤笑了,說謝謝,然後盯著月亮看,我的手被她握緊了。野外的月亮比城市裡的大多了,也亮多了,一束光亮照在林染臉上,分外溫柔。
看了一會兒月亮,林染的手機響了,她趕緊鬆開我的手接電話。接完電話,林染說:“我又遇到麻煩了。”
林染有一個叫劉淇的同事,和她一前一後進入旅行社當起了導遊。劉淇老家在濟南,男朋友卻在南京。“得找個機會跟他好好談談,該分手就分手吧,反正我以後是不會去南京的,”劉淇對林染說。
劉淇算是女人中的*,不要說她無可挑剔的身材和臉蛋,就是她在你面前的一笑,當真是笑靨如花,誰見了都會有種酥軟的感覺。
當導遊不出半個月,劉淇就順利傍上了一個做體育用品的老闆。說是傍上,現在證據還不十分確鑿,畢竟人家還沒有明目張膽地行使所謂的二奶的職責,用劉淇的話講:“現在是什麼時代了?我為什麼要去當二奶?我又不嫁給他,就是圖一樂。”
畢竟,劉淇還是忘不了南京的男友,畢竟兩個人曾經暢遊於棲霞山上,激情在秦淮河畔,整個南京城有人去過的地方,就曾經留下了兩個人的足跡。大學裡曾經有的記憶,還是義無反顧地印在了劉淇的腦海裡。
林染本來接了一個去南京的旅遊團,一切手續都辦好了,那天下午,劉淇找到林染,說:“你看咱們是不是換一下啊,我接替你去南京?”
不用問,林染也知道劉淇去南京想幹什麼,但還是問:“你真的要分手了?”
劉淇說:“不分又怎麼著?現實畢竟是殘酷的,但是我要在南京最後一次留下愛的足跡。”
林染答應了,於是就帶著我們來到大峰山。劉淇到了南京,安頓好旅遊團,就馬不停蹄踢地跑到男朋友正在讀研的大學,兩個人相顧無言,找了家賓館,無聲勝有聲,第二天便成陌路。
但是劉淇對那個旅遊團的很多情況並不熟悉,游完了夫子廟、秦淮河後入住酒店,酒店在郊區,周圍又有人晝夜施工,推土機、挖掘機聲音不絕如縷。客人們不滿意,非要纏著換住處。
“大晚上的,她到哪去找酒店?”林染說。
劉淇不住地有電話打過來,詢問林染當初跟客人談好的各種費用,直到一個小時之後,客人們順利換了酒店才作罷。可是這麼一鬧騰,旅行社這次出團收入就沒多少了,導遊的提成也沒有了,幾天的辛苦,算是白乾。
我安慰她不要著急,就是著急也沒用:“原來你們導遊和我們記者都是任人擺佈的主啊,同是天涯淪落人。”
南京那邊沒事了,月亮也不見了,看看時間不早了,我們一起下山。
姚啟功和我同住一個房間,我走進門,看見他正在對著電視抽菸,問他怎麼還不睡覺,他說:“今天晚上出師不利,小姑娘不搭理我。”
我知道他指的什麼,沒有回應,點上一支菸,和他一起看電視。 。。
1、那個即將為人 妻的女人
一天夜裡,鍋頭站在陽臺上,面對浩瀚的天空和天空下暗紅色的城市,想起那個即將為*的女人,不禁淚流滿面。房間裡的電腦開著,許巍的歌聲瀰漫在他周圍:
曾經有個溫暖的春天,讓我難忘
有一道門在我生命裡敞開
讓我第一次感到欣喜
面對這世界
當我想要索取
當我想炫耀
它就消失不見
……
2、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