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回來的,高各莊的慘景讓他痛哭流涕,“大人,衝進去吧,再不衝進去,一切都完啦。”
金恆光早就看到了這樣的慘狀,不過他作為一軍主將,還沒失去理智。
“快說,百姓被關押在哪裡,敵人都在哪裡,他們有多少人?”金恆光血紅著眼睛低聲的問道。
那個巡哨抽泣著回答:“關押的百姓就在前面最大的那個院子,但建奴不是我們當初想的那樣只有三百,我草草的估計了一下,絕對有一千多。”
這個訊息讓陳車和金恆光都大吃一驚,陳車不由倒吸了口冷氣:“怎麼這麼多,一個牛錄不是隻有三百嗎,這怎麼會是這樣?”
那個巡哨還好,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抹了把臉上的眼淚低聲的道:“建奴是三百多,但他們帶來的無甲和包衣卻更多,我就聽到不少我從沒聽到過的語言,他們對百姓比那些建奴還狠,至少建奴不吃人,而這些畜生卻以吃人為樂。”
“高麗棒子的包衣奴才。”對見多識廣的陳車來說,這高麗棒子他是熟悉的,他們人格早就扭曲,他們其實比那些建奴還兇殘,他們是用這種兇殘來掩蓋自己的懦弱和良知,用這種兇殘來討好他們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