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不定呢。
也就在魏國公返城的三日後,有皂隸匆匆來向陳文柄彙報,魏國公的心腹大將丁淮收攏接收了邵化龍被遣散的舊部,大約又重整了三兩千人的規模。同時南京兵部尚書高宏圖也接到了丁淮請餉的公文。高宏圖接到公文以後,立時就是一腦門子冷汗,心道,這鬥爭還是來了,早知道魏國公回來以後不會消停的養病,雖然此事未見有魏國公出面,但誰都知道這事若沒他幕後的授意,丁淮不過是區區副將,論官品職司比之邵化龍都多有不如,他哪有那個底氣敢擅自收攏已經被遣散的軍卒?
這事高宏圖不敢專斷,立即快馬飛奔應天府來見李信,正好與心事重重的陳文柄撞到一起。兩個人試探著交換了想法之後,竟發現他們擔心的都是同一件事。那就是魏國公已經開始組織反擊了,只不知道魏國公接下來還有什麼後招。
“你我二人再擔心也沒甚用,還是請鎮虜侯親自決斷去吧!”
豈知鎮虜侯聽說之後似乎並不覺奇怪,好像他早就知道了此事一般。
“還當兩位聯袂來訪是為了何事,不過收攏了些殘兵而已,丁淮的理由既然充分,便請高部堂責成戶部撥糧便是。此事,你自去與鄭三俊商量便是!”
幾句話的功夫,李信將高宏圖打發了出去。陳文柄憂心忡忡還不肯走,“下官聽說翰林院的姜曰廣又召集了一幫人,整日間閉門議論,不知又在密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