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處於不同時空的人,就可以相互來往,互通有無了。”方越艱難地比劃著,試圖用最簡潔的話語,表達複雜的現象。
“你的意思,我們處在不同的時空,由於空間的混亂,你從那條神秘的通道,來到了我所處的時空?”南宮澈卻敏銳地從她混亂的敘述裡找出了重點。
“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方越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
“然後呢?”南宮澈挑了挑眉,繼續追問。
“什麼然後?不是告訴你了?我跟你不是一個時空的人。”方越眨了眨眼,有些詫異。
這麼一句話就沒了?當他是孩子呢?胡弄一句就完事?
“好,我換個方式。”南宮澈忍耐地點了點頭:“你的時空和我的時空有什麼不同?”
“呃,”方越側頭想了想,很小心地措詞:“你們這裡的生產經濟科技等等的發展,較我們那邊窒後了一點。”
“一點是多少?”南宮澈冷睨著她。
非得要他擠一點,她才說一點,是吧?
“具體很難說,不過估計大概在一千年左右。”方越沉吟了一會,說了實話。
“一千年?”南宮澈大吃一驚:“有這麼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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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這只是我初步推算。”方越很抱歉地笑了笑:“很可能不準的。”
“你的意思,你是從一千後來的?”他又驚又喜地盯著她左瞧右看。
跨越千年而來的相遇,豈不是更證明他們倆上天註定的緣份?
“你不能理解吧?”所以,現在在他的眼裡,她就象一個怪物吧?
方越心中一片冰涼,垂下眼簾,雙手捏得泛白。
“你,在這裡過不習慣,很想回去?”南宮澈心情複雜,摒息等待方越的回答。
他憂喜摻半,喜的是姻緣天註定,憂的是她堅持要回家。萬一她走了,那一千年的距離,他該如何跨越?
“我畢竟是不屬於這裡的人,不能擾亂這邊的發展規律,始終都是要回去的,不是嗎?”方越心中百味雜呈,心思婉轉迂迴,不知該怎麼表達?
“誰說的?”南宮澈伸掌扣住她的腕,驀地一用力,將她帶入懷裡,緊緊鎖住,低頭望住她盛滿憂鬱的大眼睛:“我不准你走,你哪裡也別想去!”
他決定了,闖進定遠候府,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毀了她們嘴裡說的那個什麼時光機!沒有了交通工具,他看她怎麼回?
“南宮,這是不可能的。”方越語帶憂傷,垂著望著他寬闊的胸膛,異常柔順地偎在他的懷裡,沒有掙扎。
想著不久的將來,這具溫暖的懷抱也許再也不屬於她,想著他們之間永遠不會有未來……
那麼,請原諒她的自私,就讓她再貪戀一回這種本應只屬於戀人才有的親暱,溫馨和甜蜜吧。
“為什麼?”南宮澈伸指抬起她的臉,深深地凝視著她:“給我一個一定要走的理由?”
“我,不能擾亂這個時空。”方越偏過頭,用了最微弱的藉口,迴避他的視線。
“這個容易,既然不能改變,那就別改變。你只要做我的娘子,相夫教子,其他的事不用管。”南宮澈脫口而出,輕鬆地替她做了決定:“這樣,不是就OK了?”
“別開玩笑了,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方越紅了頰極認真的拒絕。
別說她不可能做個圍著丈夫孩子轉的家庭主婦,就算她能,她也無法容忍這個一夫多妻的制度。
“那你就去改變,有什麼懲罰我來承擔。”南宮澈從善如流,不假思索地霸道地宣佈:“總之,你愛怎麼做就怎麼做,我不管。前提是,你必需留下!”
她性子如此固執彆扭,還不如那丈母孃直爽可愛!
“南宮,你講不講理?”方越蹙起了秀氣的眉毛。
“哼,我的毛病就是太講理了!”南宮澈氣惱地瞪著她。
這半年來,他在她面前總是顧忌多多,捆手綁腳,都已經不象是他了!要不然,她早已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如果她懷了孩子,他就不信她還會患得患失,嚷著要回去?
“你強人所難!”
“這就叫強人所難了?”南宮澈忽地將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後,灼熱的呼吸噴到她臉上,冷笑:“要不要我教教你,什麼才是真正的不講理?”
“你幹什麼?放開我!”望著近在咫尺的俊顏,方越慌了心神。
“放開?我憑什麼要聽你的?”南宮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