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乾脆說出自己要什麼,然後我想辦法找來給你,醬子我們就可以一拍兩散,從此老死不相往來。”意泠咕咕噥噥的和他談著交易。
“只要我要你就給?”他劍眉高聳反問道。
“因為你很壞、很奸、很討厭!”石破天驚的一句話,讓西門端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但意泠卻沒察覺,兀自繼續說下去,“所以為了擺脫你,我願意不惜一切代價。”
“不惜一切代價?!”他饒富興味的重複著這句話,雙眸更是炯炯有神的凝視著她。
這小姐難道不知道男人血液裡都存在著一種劣根性嗎?愈得不到的就愈想要,而他則是男人中的男人。
對他來說,東揚之所以這般壯大,靠的也就是這種“想要得到得不到的東西”的執念。
如果說,之前對於自己對她的執念有參透不了的地方,那麼他現在已經可以完全明白了。
之所以會將注意力全擺在她身上,併為了和她的約定卯起勁去學做蛋糕、煮咖啡,甚至為了捉弄她,逼她在一堆媒體前說自己有他的孩子,完全是因為她從一開始就不似其他女人一樣把他看在眼裡。
她的作為著實挑起了男人的劣根性,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去征服她。
“嗯,不惜一切代價!”哪能知道他的心思流轉,意泠徹底忽略了他眸中頓現的精光,肯定的用力點點頭,渾然不知危險將至。
“那如果我要你心甘情願的一個吻呢?”西門端試探意味十足地問道。
豈料話才剛說完,她已經仰起頭,瞄準他的唇準備給他一個吻。
半醉半醒的她,壓根沒有預料到會招致什麼樣的後果,現在她只想要擺脫他。
一個吻換平靜的生活,這算盤怎麼撥都划算。
可她這種乾脆的舉動卻又更加挑起了西門端骨子裡的壞因子,只見他眼明手快的伸手擋住她自動獻上的唇。
“你幹什麼?不是說一個吻就放過我嗎?”她嬌嚷抗議著。
但她的抗議只換來西門端狡獪的一笑。“我改變主意了,我不想只要你的一個吻。”
“那你要什麼?”透著迷濛的眼,她瞧著了他臉上的邪笑,心中頓時竄過一絲不安。
“我——要——你——的——心!”他強而有力的一字一字說道。
露出酣酣的笑容,意泠搖了搖頭。“唔,換一樣,我的心不給的。”
交心?!在她還沒有遇到真命天子之前,這顆心只能安安穩穩的待在她的胸臆之中,旁人別想掠奪。
更何況她不認為他想要她交心的動機純屬正當,更剛巧在她的心眼中,他就是那個旁人,想要她的心,門都沒有!
“如果我不換呢?”西門端再次扔下了戰帖。
“那就只好繼續周旋下去嘍!”她雖然頭昏昏、腦脹脹,可接的也不含糊。
“看來我只好換了,是不?”他含笑問道。
“最……最好是換一樣,我很善良的,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吧!”她一副慈悲心大發的模樣。
“那如果我要你的人呢?”
“一次?”眯起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意泠很認真的問。
“十……不,三十次!”只限定次數,不限定時間,反正做與不做的選擇權在他手中,三十次可以是一年份,也可以是十年份,就不信糾纏這麼久,還要不著她的心。
對於她心,他突然認真了起來,沒有去細思其中的原因,畢竟現在征服她,已經變成首要課題。
但真的是征服嗎?他西門端,幾曾對女人這般執著過?
“結束以後,就橋歸橋、路歸路?”沒有發現他“歹毒”的心思,她又問。
“嗯!”西門端如她所願的點頭,臉上的笑容綻放得可愉快了。
意泠也是時代新女性,並不是那麼重視處女膜這層薄薄的東西,之前沒有做,只不過是因為沒有看得上眼的男人。
現在能用它換來往日安靜的生活和爹地公司的安穩,這自然值得考慮。
而且是很認真的考慮。
“真的只能三十次喔。”只差沒有要求打起勾勾,她再一次的確定。“三十次以後,你就不能找任何藉口來煩我,也不能再打我爹地公司的主意,以往恩怨一筆勾銷。”
“就只三十次,我西門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他慎重的許下承諾,但卻補丁個條件,“但若未履行完承諾,那你就得隨時待在我身邊,成為我的女朋友,甚至是未婚妻。”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