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狼狽的落到月知文手裡,事情就棘手的多了。
姜醇心思不定,眼中閃著精光,小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來轉去,最後他一咬牙,臉色微沉,先聲奪人的首先發難,“大殿下這是唱的哪一齣啊?醇與紅顏知己小聚是時機選得不對,也只能算是小錯;可大殿下擅自離開先帝靈前卻是不孝的大罪啊。”
月知文上下打量著姜醇凌亂的頭髮和胡亂披上的衣衫,在這麼狼狽的情況下,還能胡謅出這麼一篇歪理來,月知文心中對姜醇的定力和急智又多了一分認識,他不答姜醇的問題,而是鳳目清明,掛起慣常的招牌笑容,緩緩地說道,“孤想與姜先生一聚,特殊時期只好用些特殊的法子了。”
月知文不怒不罰,噙著笑口稱生先生,反而讓姜醇摸不著了頭腦,他呆愣愣的瞅著笑吟吟的月知文,良久,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帶著一分迷惑,半分矜持,說道,“在這個重要的時刻,不知大殿下用這麼餓特殊的法子綁了姜某前來,是什麼重要的事呢?”
月知文沒有著急回答得寸進尺的姜淳,而是悄悄地遞給了執墨一個眼風,自己則悠閒的把玩起了手裡的一對玉雕文玩核桃。
執墨接到月知文的暗示,重重的咳嗽一聲,對著他一直看順眼的姜醇厲聲說道,“姜醇啊姜醇,你死到臨頭還不自知咱家殿下是愛才之主,知道你心術雖然不正,但是還有幾分才華的,這才令人深夜把你綁了來,給你指一條生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