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只要見了面,一切就知道了,而且我時下的擔心好像與我和她的關係也不大吻合。按北方的說法,你算哪根蔥,憑什麼要管我這個蒜呢。
有一點可以肯定,久美子的電話給我帶來了好運。第二天,正當我仍為如何探聽風聲而苦苦犯愁時,一位革命同志率先繃不住了,自動送上門來,解決了我的燃眉之急。
他是老金,姓金名佑哲,朝鮮族人士,二十八歲。老金,是我們日韓事業部除我之外,另一個年齡不滿三十週歲的男性;但從部長張權盛到下面年紀最小的那個今年剛進公司的女大學生,所有人都尊稱他為老金,只因為他長得實在是太老,太有滄桑感了。老金,實際年齡二十有八,目測年齡最少三十八,任你把上下嘴唇說破,說得起了泡,冒了煙,最後打了結,人家對他的年齡信任底線也決不會超過三十三歲,少一歲都告你誹謗誣衊,侮辱人家的智商和視力。
也因為他長得過於“成熟老練”,超過了普通民眾接受範圍之內的“成熟老練”,所以到現在還是孤零零一個人,身邊沒有佳人做伴,苦惱之極是常人無法理解的。不管是主動追求,還是相親介紹,大多數女孩兒都認為他在說謊,有意掩蓋自己的真實年齡,即便老金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