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誰那,連蔓兒懶得去想。
“爹,看你道理懂的挺多的。咱家能過上現在的日子多不容易,現在咱家多好了,你可別給咱家也惹點兒‘家宅不寧’啥的。”連蔓兒就對連守通道。
連蔓兒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說服教育連守信的機會的。
“你這孩子,這哪能那,我肯定不能。我都跟你娘發誓了。”連守信就道。他還有點不好意思,以為連蔓兒說的是小老婆的事。
“家宅不寧,我奶也有責任。”連蔓兒就道。
“以後,不管到啥地步,也不可能讓你奶來管咱家的事。這個我分的清。”連守信就道,
“爹,那你可得記住你今天的話。”連蔓兒就道。
“這肯定的,爹不傻。”連守信就笑道,他現在每天過的樂呵呵的,妻兒和睦,他瘋了才會讓周氏來攪合。“這個家,就你跟你娘當家,”
第二天,天剛亮,周氏就讓連蘭兒和連繼祖扶著,穿的立立正正地到了牌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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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 初春
第二更,求粉紅……周氏剛回三十里營子的那一天,連蔓兒就說了讓她來跪拜牌樓,不過她一直沒來。現在要走了,她來了,看來是想明白了。
張氏就拿了個氈墊,放在牌樓前,然後扭身走到旁邊站了。
周氏走上前來,在氈墊前站住。她的心裡很震撼。
從前在三十里營子的時候,她很少出門,連蔓兒家開了鋪子,買了地、蓋房子,這些她只是知道,卻一次都沒看過。只有在上次一家人去太倉,從官道上路過,匆匆地看了一眼。不過那個時候,還沒有這座御賜的牌樓,連蔓兒家的新宅也還沒有建成。
周氏曾經去過廟裡,對這一片的認知,還停留在過去的一片荒地上。所以,被連繼祖和連蘭兒扶著一路走過來,看見這一大片地如今被整治的齊齊楚楚,儼然大戶的氣派,心裡早就翻騰開了。
而等看到了御賜的牌樓,她心裡就什麼想法也沒有,只剩下敬畏了。
周氏跪在氈墊上,向著牌樓虔誠地磕起頭來。
剛才在路上,她還想著要擺一擺婆婆、長輩的譜,拿一拿張氏,現在她只怕頭磕的不規矩,冒犯了御賜牌樓的神威。
連蘭兒和連繼祖也不敢站著,就跟在周氏的身後,也跪下向牌樓磕頭。
等周氏磕了四五個頭,連守信和張氏才上前來,將周氏給扶了起來。
回三十里營子一趟,也到了這裡,自然是要進連蔓兒家的新宅子裡看看。
“娘啊,你老沒看見,老四這房子蓋的,可週正了。那窗子啊,都是琉璃窗。屋裡特別亮堂……”連蘭兒跟在周氏身邊。不住口地誇連蔓兒家的房子如何如何的好。
連守信和張氏就將周氏、連蘭兒、連繼祖從正門,讓進了前院。
周氏進了院子,左右看了一眼,就目不斜視,只看腳下的路,等進了前廳。在炕上坐下,周氏又四下打量了一眼,就收回視線,腰板挺直地坐在那。(· )也不開口。
連蔓兒在旁邊就看出來了,周氏緊張了。緊張,很好,連蔓兒暗道,她並不想讓周氏消除緊張,因此也不說話。
果然,坐了一會。周氏就坐不住了。
“咱……走吧。”周氏就看著連繼祖道。
連繼祖就為難地看著連守信。
“四叔,”連繼祖期期艾艾地開口,“我、那個、路費都花光了。”
從三十里營子去太倉,要僱車,路上還有吃住等使費,連繼祖卻告訴連守信,現在他身上分文沒有。
“繼祖,你來的時候,沒帶夠回去的路費?”連守信就問。心說連繼祖可真不讓人省心。
“這不這幾天,吃飯啥的,不能讓老太太受罪不是,就把回去的路費給花了。”連繼祖就道。
“繼祖哥,原來你只帶了回去的路費,啥也不給咱奶置辦,就把咱奶給扔老宅了?那你打算讓咱奶吃啥、花啥呀,你還真是打算把咱奶凍死、餓死在老宅啊?”連蔓兒就問道。
連繼祖臉色通紅,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那句有三叔、四叔在這的無賴話。他這次不敢說了。
連蔓兒撫額。連繼祖這也是將來要頂門立戶的男人,這種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