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應該該對全國有積極的示範作用。帶動全民族的文化熱,對於現在有的人拋棄傳統文化追隨洋垃圾,未免不是一劑清醒的良藥。以上胡說,不知對否。做這樣的網頁,如果文學館的人手不夠,我願意義務參加。……我大約9月回京,立即參加文學館的一切活動。7月的講座,聽不到太可惜了。”多好的朋友啊,她的話是對我們最好的鼓勵。
劉先生在演講中提到他研究陳寅恪許多年了,我現在就向劉先生髮生正式邀請,請他在方便的時候,再來文學館,給我們講國學大師陳寅恪。
感謝劉夢溪先生!(掌聲)
[演講時間:2006年6月18日]
城記:北京舊城改造五十年(1)
主持人:傅光明(中國現代文學館研究員)
主講人:王軍(新華社《瞭望新聞週刊》主任記者)
主持人:朋友們,大家好,歡迎在文學館聽講座。今天我為大家請來的是新華社《瞭望週刊》主任記者、我手裡拿的這本《城記》的作者王軍先生,大家歡迎。
我先念一段王軍《城記》前言裡的話,作為今天演講的引子:“剛剛逝去的上個世紀,是北京急劇變化的百年。對於我們積澱的這個歷史名城來說,這僅僅是滄桑變幻的一個瞬間。而這個瞬間所爆發的力量,至今仍使這個城市保持著一種歷史的慣性,塑造著它在今天以及將來的形態,有體有形地影響或決定著這裡每一個人的生活。雖然這個瞬間是短暫的,但相信它會成為一代又一代學人永久探討的話題。求解現實與未來,我們只能回到過去,這是人類的本性。而我僅是盡綿薄之力,將這段歷史勾畫出些許輪廓,隨著歷史檔案的不斷公開,人們會看得更真切。”
我們聽了有什麼感慨嗎?
請允許我再花幾分鐘時間讀一下書正文的開篇一段描寫:“來自四川興文的13個莊稼漢掄圓了鐵鋤,大塊大塊的木頭從屋頂上滾落下來,瓦片被雜亂地堆在一旁,磚牆在咣咣震響聲中呻吟著,化作一片廢墟。一時塵埃瀰漫……”
這一幕發生在1998年9月24日,這一天成為了北京粵東新館的祭日。100年前戊戌變法前夕康有為在這裡成為保國會的歷史,從此化作無法觸控的記憶。
“拆除這處古蹟是要它給一條城市幹道騰地方,拆的名義是‘異地保護’這處文物。文物建築的遷移要先選好遷建地址並予以騰空,測繪、攝像,建築構件要編號,原材料、原規制復原,由文物專業技術人員著手進行……然而,在莊稼漢的鐵鋤之下,粵東新館成了‘破爛’。”
‘有沒有文物人員指導?’筆者在現場目睹此景,對姓汪的包工頭說。
“老汪答道:‘他們來看了一下,指了指幾件東西,說留下來,我們就動手了。’”
“在老汪的引導下,筆者看到,幾塊雕花的木頭已被拆放在一處。‘這就是他們要的。
老汪說,‘還有幾塊石頭,嵌在牆裡,他們說裡面可能有字,也讓留下來。’
“‘那些磚、瓦和木頭怎麼處理呢?’”
‘我們拿去賣。’
“‘能賣多少錢?’”
‘賺不了錢。古磚沒人要,木頭也難找到買家,一塊瓦也只能賣四分錢、五分錢。’
“‘老汪,你知道康有為、戊戌變法嗎?’”
老汪兩眼茫然。
“‘知道孫中山嗎?’”
‘當然嘍,這個房子還跟他關係呀?’
“老汪眼睛大大的,面板黝黑。筆者跟他是6天前認識的。那是9月18日,他受工程部門委託,帶著鄉里眾兄弟來拆粵東新館的房子,沒想到剛把瓦片揭下來,就被叫停。原來有人告了狀,建設部門表示,要跟文物部門簽完協議後才能拆。”
折騰了幾天,眼下老汪終於做成了這筆生意。
“‘我在北京拆了8年了,這種房子拆得多了。兩三個月前,國子監那邊的一個廟就是我拆的,那個廟真大。我們管不了那麼多,拆遷辦給我們錢,我們就拆。給我們錢拆故宮,我們也拆。’”
“老汪說到這兒,電話響了。運輸車就要開過來,買家要來登門了。”
王軍在十餘年的時間裡,以他記者的勤奮和敏銳,捕捉和記錄下許多這樣的歷史瞬間,不禁令我們慨嘆、唏噓。下面就讓我們跟著王軍記憶的腳跡進入他今天的演講《城記:北京舊城改造五十年》。大家歡迎。
謝謝光明先生,謝謝文學館的邀請,謝謝大家今天能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