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甚悲悽地拍著我的肩膀,承認自己的過錯:“寒食色同志,是我考慮不周啊,我咋個會想到喊你去色誘啊,哎,爛泥巴就算粘性再強,哪裡又敷得上好牆嘛?癩蛤蟆就算武功再高嘛,哪個追得上天鵝嘛?女追男雖然只是隔層紗紗嘛,但那也要美女撒……”
老院長沒能說完,就被尚處於混沌狀態,並且吃了豹子膽的我給拍到牆壁上。
後來打掃廁所的大嬸次次看見我,都會豎立起大拇指,誇我是幫助她消滅屎娃的好閨女。
忽然,一陣風颳得緊了,如冰刀一般。
我收回了飄散的思緒,忙將落地窗關上,去到浴室中梳洗。
開啟浴室門,便看見睡眼朦朧的小乞丐已經在廚房忙開了。
小乞丐現在也不去乞討了,白天被我養著,晚上便到喬幫主家睡覺。
當然,只是很純潔地睡沙發,想歪的全去牆角畫圈圈。
想也知道,就喬幫主那身材,小乞丐那小身板哪裡能承受得住啊。
當然,也不能白養著,為了壓榨小乞丐最大的剩餘價值,我不僅逼著他幫我打掃屋子,還逼著他去偷學喬幫主的做菜手藝。
開始時,他死都不幹,被我用平底鍋拍過兩回後,也只能乖乖地去學回來。
悟性不錯,幾個月下來,也學了有六分像了。
所以每天早上,他都要努力地從溫暖的被窩中掙扎起來,跑來我家為我弄早飯。
“今天吃什麼?”我來到飯桌前坐下,閒閒問道。
“牛奶,麥片。”小乞丐道。
“乓”的一聲,小乞丐的腦袋瓜子又被砸了。
他轉過頭來,一雙璀璨的眼睛中,盛滿了熊熊的怒火,就這麼盯著拿著平底鍋的我。
別說,小乞丐的頭是真硬,光這個月就讓我拍壞三個平底鍋了。
敗家子。
“老女人,你幹什麼?!”小乞丐火了:“瘋子,每天都拍我,很好玩嗎?”
別說,確實是挺好玩的。
“你居然偷懶,只給我弄麥片,我寒食色是那種吃素的人嗎?”我質問道。
“將就點吧!”他從我的腳趾丫丫瞧到我的頭髮尖尖,再從我的頭髮尖尖瞧回我的腳趾丫丫,最後道:“你身上的肉都起堆堆了,我這麼做是好心幫你減肥……啊!”
我看著手中的平底鍋,泫然若泣。
又報銷了。
小乞丐捂住自己的頭,雙眼噴火,鼻孔不停地翕動著。
我鄙夷。
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
想學人家福大爺,先去把你那秀氣的鼻孔塞兩鋼珠撐大了再說。
“別瞪了,等會眼珠瞪出來,我當龍眼給你吞了。”我盛脅道。
小乞丐臉上的怒容徑久不散,他“咚”的一聲將麥片給擱在桌子上,氣咻咻地道:“來吃吧!”
我用勺子舀起那清湯寡水的麥片,皺著眉頭吃了一口中,淡淡威脅道:“小乞丐,如果你明天再敢偷懶,我就自己做早飯了。”
“真的?”小乞丐大喜。
我用勺子不斷地翻動著麥片,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當然是真的,我做的和一道菜,就是油炸你的命根。”
小乞丐眼皮跳了跳,道:“你以為我會怕你啊?”
我笑,奸計得逞的那種笑。
不怕?
不怕你幹嘛夾緊雙腿?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邊看報紙,邊問道:“小乞丐,你究竟是什麼人啊?”
小乞丐的眼皮又跳了一下,隔半晌,他反問:“你問這個幹嗎?”
“如果你家有錢,我就把你給綁架了,勒索他們贖金啊。”我道。
“我家沒錢。”小乞丐道。
我從鼻子中哼出一聲。
這年頭,叫囂著沒錢的人,都是些鉅富。
“你以後有什麼打算?”我再問。
“如果你嫌棄我,我可以走的。”小乞丐認真說道。
我抬起眼睛,瞅著他。
水噹噹的臉蛋,水盈盈的眼睛,水嫩嫩的唇,簡直就是一枚百年難得一遇的小正太。
嫩地人心都軟了。
於是,我陰笑冷笑獰笑奸笑淫笑傻笑皮笑肉不笑甚至還學著童遙那樣壞壞地笑,直到感覺嘴角有些抽筋的跡象,才道:“我怎麼會嫌棄呢?不過看你長得這麼俊,說不定哪天晚上我一個激動就把你給吃了,到時候,可別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