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3 / 4)

小說:大宋金手指 作者:噹噹噹當

趙子曰神情有些嚴肅,他在基隆這麼多年,越的沉默寡言了。楊妙真斜斜看了他一眼,也不知自家是該感激他,還是應該惱怒。若不是趙子曰當初的擅自作主,只怕自己與阿莒便不會有今日吧。“四娘子,基隆情形與宜蘭有所不同,四娘子其實更應該去宜蘭。”

感覺到楊妙真在看自己,趙子曰說道。

基隆的情形比起宜蘭要好些,因為基隆主要為礦場和冶煉,流求製造局的部分作坊也被移至此處,象是鐵場、紙坊、玻璃場。事關金礦安危,故此趙子曰把基隆經營得鐵桶一般,雖然開港之事也使得基隆人心有些不穩,與宜蘭比卻要好得多。

對於在礦場作坊幹活的移民。雖說也有授田,但因為在田地裡辛苦做活一年。收入卻比不上在礦場作坊裡做上三個月的緣故,得到授田的移民,在流求公署利用工農產品價格剪刀差的隱性剝奪下,又不得不將所得授田租給流求農莊,自己卻繼續在礦場作坊裡幹活。農莊包租這些移民的授田,名義上田產仍然是屬於田主,但如何耕種、種植何種作物。則由流求公署統一安排。農莊所用勞力,來自於新移民與部分年紀較大、在礦場作坊裡幹不成活的老移民,對新移民自然還是實行三年落籍授田制,對老移民則按工給酬,使得他們也能有所收入。每年收穫之後,農莊再將所收糧食、油料。扣除三十稅一、農莊所得與支付報酬地部分,再分還給田主。初等學堂的少年給田主們算過帳,若說他們自家種這五十畝地。一年辛苦到頭收入為十,那麼按照這制度,他們幾乎不幹活便能從農莊得到其中五,又能從礦場作坊中得到三十。收入相當於此前地三點五倍,而且每日只是勞作十個小時。

最初推行這一制度時,得到授田的移民多有懷疑,但流求公署出面做保,白紙黑字寫得分明之後,他們將信將疑地幹了一年,果然如此前所言。這收入的前後差異,讓這些移民意識到一點。便是無田不穩無工不富。若想在流求過得體面一些。只守著自家百十畝地是不成的,必須進工場作坊。

這些人被拴在礦場作坊之中。他們便是想回6上去,也不過是想回去看看故土祖墳,未必是想移居回去。

宜蘭則不然,宜蘭耕地極多,因為秋爽的緣故,土人對移民的態度有了改觀,加上公署歸化局又大力推進同化之策,教那些土人如何耕種田畝、蓄養牲畜,為他們製造更大些的漁船與更好地漁網,還以免費衣食誘引土人將家中孩童少年誘至城中,進入歸化學堂。歸化學堂的學正是由義學五期的擔任,所有教師則都來自淡水初等學堂一期。因為這個緣故,宜蘭土人諸部,有小半如今已經過上與移民相似的生活,其餘部族也在迅同化之中。

在高出幾個等級的文明面前,土人的那點可憐地文明,幾乎沒有招架之力,只是在服飾、儀式之上,還保有著他們的一些習俗。

故此,宜蘭田莊迅擴大,數十個田莊,其中約有五分之一的土地授給了取得戶籍與田籍地移民。他們離著淡水較遠,宜蘭本地又沒有什麼礦場作坊,主要依靠田地過日子,收入雖然不多,卻也足夠使用,他們對於歸鄉最為迫切。

而且,他們多是紅襖軍舊部,聽說如今留在京東東路的紅襖軍也渾得不錯,李全更得了個“大將軍”官銜,他們便有些想回故土看看,見見舊日袍澤。

所以趙子曰才會說楊妙真去宜蘭安撫這些紅襖軍舊部更適合些。

楊妙真搖了搖頭:“俺舅父去了宜蘭,義軍舊部雖說叫嚷得兇,但俺料想他們不會如何鬧將起來,倒是基隆,不是俺信不過你,俺知道你是官人手下最深沉之人,只是你威有餘而德不足,未必能壓制得住。晉卿,你覺得呢?”

與他們同回基隆的還有耶律楚材,聽得楊妙真不給趙子曰留面子,直截了當地說他威有餘而德不足,耶律楚材臉上浮出苦笑。這位雖無名份,但眾人皆知實際的主母,真是言如其人心直口快。

“在下覺得,紅襖軍、兩淮流民,都深荷島主厚恩,便是想回6上,也不會如此急切。最可慮還是礦場作坊中自北地來,他們中前幾批上島,也有了四五年,早已得了流求戶籍。特別是與在下同時來地那幾批大金官吏,在大金時乃是人上之人,在此不得意……”耶律楚材始終保持著自己書生本色,在楊妙真面前不是自稱小人,而是自稱在下。他這些年來與陳子誠主管流求銀行經濟,將這小地方弄得井井有條,金元券能夠暢行無阻,出力頗多。他自家並不知曉若是留在胡人之中,必得鐵木真看重。只曉得自己在金國不過是一微末小吏,根本不能獨當一面。可到了流求,卻既能學著此前聞所未聞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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